“你们刚才不是要滚草坪吗?”
“你才滚!!”
窦有莺脖子皮肤上一条血痕。花膏凑近看,“啧啧呦,这是她挠的?……”
“她挣扎时一不小心给划上的。”
窦有莺气恼地扣上了第一颗衬衫扣子,彻底地把衣服穿端正了。这禁欲的气质惹得花膏也忍不住要赞叹。
“好!”
“好什么好,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把她带来的。你来看殷沓沓你带上她她是药吗!带来干什么!”
“人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花膏又感慨道(她今天特别喜欢感慨),“你不能因为你轻薄了人家,就禁止她出现在你面前。该消失的是你,你才是坏人啊。”
“她就是……她……”
窦有莺气恼地她她了半天,最后压低声音,左右看看才说,“她就是看上我了,你知道吗?”
“哈哈哈你好自恋。”
“但我不想跟她来这么一手……你明白吗?我不是那种空虚了就随便要找人填补的家伙!……她年纪小不懂事,难免控制不住,但我得有原则。我也要教育她,不要随便就跟人上床,没有爱情的性是苦涩的,不要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