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逃到哪里去?”
殷沓沓很镇定地跟在她身后。吴樱秾狼狈地逃蹿着,一边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跟我说对不起的时候,心里也在嘲笑着我吧。心里肯定在说,这可笑的女人,既不像真正的有钱人,也不像真正的没钱人,总之是好像有钱,但又对于自己拥有的东西无法确信的,摇摆不定的精神病患者吧……对了,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
吴樱秾带着泪水逃啊,不停地往前跌跌撞撞地走。今天必须逃走,这是最后一次了。她产生了这种预感,今天,是决定性的结局。如果今天不逃走的话,就会……
“来吧,走,看能走多远。”
那声音一直如影随形。跛着脚,受了伤的吴樱秾无法跑过穿着跑鞋的殷沓沓,沓沓顶多是加班到半夜有点困而已,她却是身上多处在流血,而且光着身子,被雨淋得浑身都冷了起来。虽然跑步带来的热量让她感到灼热,可是那不能相融的温度始终在降低,被包裹在火焰里的怎么也烊不掉的冰块……
“跑啊,跑啊,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