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樱秾高喊,“要用心,要用心!而你没有心!”
吴樱秾浑身颤抖,激动地踢掉椅子,站起来,说,“你为什么没有心,难道你爱我的心都不能使你作出正确的反应吗——不,对,就是这样,因为你并不爱我,你只是选择了必须要爱我。就是这样,你是被迫,某种意义上被迫自己来爱我。所以你讨好我,用尽一切方法,包装自己,使上一切智商,不停修改外部环境,动用你生前生后的一切力量,只为了使我——开心,高兴,觉得舒适。真是伟大啊,殷沓沓小姐,我好感动——你这样做,有哪条狗知道吗?”
“你太过敏了,吴樱秾。”殷沓沓也隐忍着怒气,“你不正常。为什么你要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在讨好你,难道我不能仅仅因为觉得和你还算投缘,说点话,做点事安慰你,哪怕我们仅仅是朋友,做的这些事也不算什么。”
“殷小姐你还和朋友上床啊。我好荣幸啊当了这朋友,这不是炮友吗?但仅仅是对炮友而言您也太庄重了。”
“神经过敏。”殷沓沓捏拳头的样子吴樱秾觉得很可爱,所以她笑了。
“我不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