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书看完,周锦言累的脖子有些酸。走出卧室的门,对上明觉惴惴不安的眼神,“你这是什么眼神?”
“公子你可出来了!”明觉扑上去跪下抱着他的大腿呜呜的哭,“除了用饭沐浴,你都不让我在旁边伺候,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都三天了,你从来没对奴才这么冷淡过,我吓得都没心思怼沈公子了。”
周锦言两只手拽着自己的衣摆和左腿,明觉本就生的不俊俏,细眉吊眼一副j,i,an佞模样,哭起来丑陋不已,瘦弱的身子一抖一抖的,哭的鼻涕一把实在是不好看,口中还呜呜哭着,“自从我被买进府来,我和公子那就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小蚂蚱…”
“你才小蚂蚱,放开!”也不知道明觉这么瘦力气怎么这么大,怎么也不能把脚解救出来。
明觉一梗,随即耸了耸鼻子,“好吧,您是大蚂蚱,我是小蚂蚱。”
“我不是说这个!”周锦言两只手去推他的脸,明觉被推的嘴歪眼斜,还坚持要抱大腿。
“公子必须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吓人了!”明觉可怜巴巴的看着,偏偏因着眉眼,显出一副小人威胁的贱兮兮模样。
周锦言连忙点头,“我答应你。”
明觉这才松开手,从地上站起来,一副幽怨的模样。幸好明觉才十七岁,丑也丑的很有朝气,看起来也丑的可爱。周锦言拍了拍他的头,“走了,今天咱们去椿楼先查查账。”
明觉高兴,“公子终于想通啦,还以为这几日公子对椿楼毫无办法,担心没有经验不愿意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