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要让舌苔颗粒在娇嫩的小肉芽上磨擦,想要把嫩滑的小肉芽变成粗糙的砂布,可是任他的舌头怎么舔弄这娇嫩的肉芽,它不但不会变成粗糙的砂布,还不断的从穴洞里排出大量的温湿滑液,滑黏黏的粘在舌苔肉粒上,黏稠的蛋清物质粘在乔津帆的舌苔与牙床,在与大嘴吸吮而来的淫浪骚水一同被吞入肚子里。
“啊受不了了好热好烫人的舌头呀噢”
一边扭着小腰一边不断的呻吟着,安雅只能张着大大的小嘴喘着新鲜的空气,在乔津帆的舌头每攻击之一下都让她神经崩溃,头皮发麻中枢发酥,她只感到爱郎的大舌老在穴洞前后舔弄,舌头每划动一下都让她气喘吁吁、小脸娇红如霞。
“啊不行了快用舌头干进去吧美穴里痒死了噢受不了了要被痒死了喔大jī_bā老公快用jī_bā来操我吧人家痒得受不了了噢”乔津帆的舌头每每在她的唇肉四周走过一趟,安雅都会情不自禁的从内心到咽喉里喊出来,被舌头舔弄着快感死死的打在她的心坎上,一浪一浪而来的舒畅感击得她全身缺乏力劲,她只感到自己快要升天了,爽得全身上下都晃荡了起来。
安雅舒服是舒服了,可是体内的骚痒还是无法解决,毕竟这舌头不象棒子那样的硬和长,可以伸入到自己体内的最深处,舌头不但不能止痒还让她骚痒更是难耐,痒得她都快没有力气再支撑这具敏感的娇躯了。
这时乔津帆抬起头来,挺起jī_bā猛然插入,直末到根,被突击而来的大jī_bā一捅到底,安雅小脸一变刚才还正在呻吟的小嘴也张得大大的,就好像乔津帆的大jī_bā一插到底干到她的心脏似的,顶得她差一点儿喘不过气来,只见她不断的摸抚着涨得开开的唇肉小水洞,一只手则是摸抚在平坦的小腹上,可能是大jī_bā太粗太长顶到她的小肚了,让她有些难受而自摸小腹来。
一插到底,乔津帆感到从jī_bā与蟒头处传来挤兑的快感,穴里的温湿空间刚刚好,包得大jī_bā的涨硬发痛感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畅乐爽的感觉,他感到美穴里面滑潺潺的,有一层层的滑肌紧紧的裹住涨硬的蟒头,插在美穴里的棒棒被一种暖和温润滑爽的肌肤紧紧的包住,在穴里最深处还感受到蟒头被一阵阵的吮吸,蠕动的滑肌不断的涌出温湿的滑液来,让挺硬得涨痛的大jī_bā苦楚一下子全没有了,爽得自己不由的想抽动起来。
随着爱郎的大jī_bā插入后,安雅不但不能止痒,还被爱郎的jī_bā涨得全身酥痒了起来,又粗又硬又长的大jī_bā直挺挺的干在自己的小làng_xué里,yù_nǚ亢奋的làng_jiào了起来。
男人不抽动不爽,不泄不为快于是,乔津帆在感受到美女空姐嫩穴里的滑肌层层蠕动,春水蜜汁阵阵涌来打在自己敏感的蟒头上,除了爽还是爽,他伸出双手摸到安雅吊挂在胸脯前的那团雪白乳肉,摆正好自己的挺抽姿势,低头看到自己硬得发黑闪着霸气亮眼的青筋泽色,粗涨的大jī_bā把两片充血的唇肉挤得开开的,并把在水洞前的那两小片肉芽逼使在两旁,粗硬的jī_bā就象一只搞棍的分开水帘洞的嫩肉,把两片近在咫尺唇肉分得远在天边,只能隔棒相望以解相思之苦,插在水帘洞穴间的大jī_bā间隙中溢出晶莹剔透的蛋清液体,大量液体缓缓而溢出的打湿外头那一点jī_bā,也打湿了两人之间的发毛和贴肉。
看到美女空姐象母犬般的跪在地上,挺着黄蜂般的小蛮腰支撑那肥腻的高翘美臀,正接受自己在她的雪白翘臀后方粗犷的操抽她的美穴,乔津帆挺着壮实的臀部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向着前方发起猛烈的操耸,一下又一下的向着美女最嫩最滑最软的肉里挺插,每一下都撞得安雅肢体摇晃、波涛汹涌,特别是那没有乳罩束缚的大奶子,被摇晃的娇躯甩得东摇西摆、上下乱窜。
乔津帆腰椎用力的向前冲击着,他的大淫手则是伸向的摸着,他有意的用食指与无名指紧紧的夹住那晃动的rǔ_tóu,把那娇嫩鲜红的小圆头紧紧的夹住不让它们摇晃,他毫不留情的夹得这两只rǔ_tóu肉苔突显圆形的奶头变成扁肉来,因为娇嫩蓓蕾已被手指定型而晃动的乳肉则是不断的甩动,这样一样就成了rǔ_tóu与rǔ_fáng之间的甩动拉锯战。
安雅一边感受着下盘jī_bā操自己的酥麻快感,一边感受着甩动的大奶被捏得疼痛入心的感觉,双重入心入肺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只能拼命的摇头不要爱郎的折磨,可又从嘴里喊着快乐的呻吟声来,为了忍住胸脯传来的痛楚感觉,她只能把自己刚才在穴里抽动的淫指放在嘴里轻咬,想借此来消楚奶头带来的疼痛之苦,她还时不时的扭转头来迷乱的看着后臀上发击狂攻的爱郎,希望他自到自己楚楚可怜的样子而放弃夹弄奶头的nuè_ài。
看着安雅的逆来顺受的可怜样子,乔津帆得到了一种超过欢爱的满足感,对着安雅的这种神情,他不但不感到难受反而更是加大了拧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