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秀珍的双手不由自紧抱著乔津帆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下,勾住他后背的手无助的挣扎起来,葱根似的指节不停地抠入他被汗打湿的背部肌肉上,却始终用不上力,她只好双手圈住他的背部,将秀首靠在他的肩上,偏又听见乔津帆每次使劲插进她穴心的粗重呼吸声,伴随著“啪”的撞击声响,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瘫倒在乔津帆的怀里,只有她纤细的腰肢被乔津帆两只大手紧紧搂著,在他向上不断挺进插入的过程中,她被反復地上下颠动著
正因为丈夫黄堂就在外面不远处跟木兰花说着话,这种强烈的刺激,强烈地快感越来越多地冲击著穆秀珍每一根兴奋的神经,她的意识已经招架不住频繁了无数次的被ròu_bàng涨满和抽空的感觉,她想大声地叫出声来,然而仅有的矜持却又一次让她咬住了牙关,但低低地呻吟声还是止不住的从齿缝中娇哼出来
自从和黄堂成婚以来,穆秀珍都没有在快感和高潮时大叫出声来。她总觉得那样子显得很yín_dàng,于是在更多次激烈做爱中的兴奋关头,她都以轻轻地呻吟闷哼声来替代想要叫出声的yù_wàng。
上一次被乔津帆诱奸红杏出墙激情中,乔津帆狠狠地插了最后一下,将她的xiǎo_xué用浓热的岩浆精华pēn_shè填满后,搂著她红晕未消颤抖的娇躯,开玩笑似地问她要什么时候才能叫得更大声一点,穆秀珍故意略带嗔意,用她还显迷离的眼神和梨花般动人的笑容对乔津帆说道,除非他有本事能让她丢弃东方三侠的身份,动做真正的女人。
穆秀珍本以为这样的话乔津帆会知难而退,却没想到自此之后每有偷情交欢,乔津帆总在插入前做足十成的功夫,把她的yù_wàng挑到最高点,行事时更是激烈无比,而事后又让她倍享温柔。
穆秀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正随著这样的每一次红杏出墙做爱过程而被乔津帆一点点削弱,紧裹住内心需求渴望的外衣也正被他一层层的剥落,她从丈夫黄堂的说话声中已经得到了莫名的刺激快感,她此时正盼望著自己象个真正女人那样在粗大ròu_bàng的穿插下大声地呼,大声地叫,可是好强的她为了一点莫名的矜持,更碍于丈夫黄堂和木兰花等人就在外面说话,她此时此刻在和乔津帆行房时也玩起了猫鼠赛跑的游戏,极力压抑着死也不敢发出动人的呻吟,尽管她知道终有一天她还是会屈服与乔津帆的硬棒之下。
在这方面还显保守的穆秀珍哪里明白,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ròu_bàngchōu_chā的女人涨红著脸,却咬紧了银牙不敢叫出声更能挑动男人情欲的了,因此经过乔津帆这几次岩浆精华的辛勤灌溉,穆秀珍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丢盔谢甲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穆秀珍知道这次自己丢得很厉害,她几乎不敢想象身下被乔津帆的大棒带出的体液是如何一番湿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万”穆秀珍已经不记得这次在自己体内的ròu_bàng是多少抽、多少插了:“哦这下怎么这么深啊怎么又离开了我要我要津帆我要你的ròu_bàng哦就这样再深一点插进来津帆你越来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声来我不能这么快就被你取笑啊啊怎么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穆秀珍泄了数次的身心失去了宰,任由乔津帆用ròu_bàng的高频chōu_chā颠簸著她的娇躯,小嘴欲张却又半,那原本低低的呻吟声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语闷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颗核桃,想叫却又咽嘴里。
丈夫黄堂还在外面和木兰花说话,而此时不自觉的,穆秀珍将下身的括约肌再次收紧,企图象以往那样凭藉她修炼多年的瑜迦功夫,缩紧穴身,逼出乔津帆的岩浆精华,之前每次快到临界点时,她总是用这招,屡试不爽,而乔津帆毫不知情,还一个劲懊恼仍然没能达成他的心愿。
“一下两下”穆秀珍运功把穴壁有张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点一点缩紧穴身,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乔津帆插到穴心的ròu_bàng前端不停的跳动,想要突破自己不断收缩的包围圈,但整个xiǎo_xué却将ròu_bàng裹得非常严实,不留半点空隙,“啊好粗好硬他的里面跳动了要射了”
“好秀珍,好姐姐,好老婆,听着他的声音偷情交欢是不是很刺激啊我要干死你插死你”乔津帆也刺激地坏笑道,“我的家伙比他大多少插得深多少干得你爽不爽”
“津帆,你比他的大多了,插得也深多了,干得人家都爽死了,啊这一下都插到人家子宫里面去了津帆,你干死人家了,你现在是秀珍的老公,你就插死我吧”穆秀珍极力压抑着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听到了乔津帆倒吸气的声音,那是要shè_jīng的信号,她忽然把身体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靠在他肩旁的娇首猛向后仰,双手仍然勾住他的颈项,秀臀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