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呢?
丁洋这才想起引发一系列身不由己事件的钱箱。
他坐起来。
发现箱子就在不远处的地板上。
管茎牵引着花朵,吸附住箱子表面,慢慢将其扯到丁洋跟前。
里面,应该就是钱吧?
里面,应该都是钱吧?
里面,应该有好多好多钱吧?
但是,
应该得把它还回去吧?
但是。
那三个尸骨不全的人怎么还?
思绪混乱中,丁洋扶起钱箱。全金属,冷冰冰,严丝合缝,这种特制的东西,没有专业的工具,恐怕是很难打开的。
为什么要打开呢?
丁洋苦笑一下,摇摇头。
可也还不回去了。不打开看看又能怎么办?
杯状花朵适时的从身后贴着丁洋的脸颊飘到眼前,这个怪异的东西,似乎总能捕捉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杯口张开,几滴浓液滴落到箱体边缘疑似加锁的部位。
换一个部位,再来几滴。
再换,再滴。
远不同于向人pēn_shè时的粗狂风格,眼前的杯状花朵,却如做化学实验一般精准,沉稳。
强如特制的押运箱,也捱不过这未知东西分泌出来的未知酸液,嗤嗤声中,那箱体边缘一开始被腐蚀。
丁洋趁机用力,成功将箱子拆卸开来。
里面,百元大钞,一捆一捆,整整齐齐充满着整个箱体。
好新的钞票。
新得似乎都在发光。
一种让丁洋感到无限希望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