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外是以亲密的情侣出现,但在私底下却是各忙各的私事,因为“雷音组”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绝对不怕那些不长眼的家伙来做怪。所以往往斐香繁陪他下班回家后,林时窝在书房忙公事,斐香繁就以电话遥控“夜世界”的一切运作,倒也相安无事,同时建立起同类的惺惺相惜之感。
“这样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分道扬镳了。”斐香繁迷傅难畚蘖目聪蚴夷诳伺的人群。
“喔!亲爱的,你这样太伤我的心了!难道你这么巴不得离开我吗?”林时夸张的表示他所受得伤害。
睨了他假意的表情一眼,原想说些什么,但又一反两人独处时的口吻,柔腻双手由林时宽厚的胸膛诱惑地滑至脖子上攀着,引起他的一阵j皮疙瘩,再热情的附在讶异不已的他耳边说:“甜心,我当然舍不得离开你,每天一早醒来,若没有感受到你热情双手的爱抚和温热的双唇滋润,我的心就觉得若有所失,我……”看着他愈来愈惊愕的脸孔,她心里狂笑得快岔气了!
“呃,抱歉!”突然有男性尴尬的声音c入。
呆怔的林时听到这声道歉,才恍然大悟她为何会有如此的转变,害他猛吓了一跳,以为她转了性,决定不放过他这个如意郎君,打算打蛇随g上呢。吓出他一身的冷汗!幸好!他在心底暗呼。
“时?”
“嗄?”林时才回过神来,看清来人正是这次宴会的主办者白佑力,年约五十的他和自己去世的父亲交情不错,现在正一脸尴尬的看着他们亲昵相叠的姿势。
“呃,抱歉,伯父有事吗?”他勉强拉回远去的清明神智。
“呃……我……”被斐香繁的媚眼瞧得心跳加速的白佑力,忙在自己还没有忘记为什么要找林时前,把目的说出来:“呃,是这样的,时,杜先生到了。”
林时眼睛一亮:“他到了?”
“是啊,才刚到就被人群围起来了,所以我才赶快过来找你。”他又偷觑了斐香繁几眼。
林时也查觉到白佑力的眼光一直不断的飘向他搂着的人儿,不禁也好笑起来。但为了不让为人忠厚的白佑力,在晚年时才闹起家庭革命,连忙转开他的注意力:“伯父,谢谢您。可能还要劳烦您为我们引见这位杜先生。”今晚的现身,除了让外人相信两人之间所演的这出戏之外,这是今晚另一个目的。
“呃……当然、当然。”白佑力勉强拉回不断偷飘的眼光,故作镇定的转身带路。
趁他转身时,林时附在她身边轻说:“你的魅力真是令男人挡不住。”
“好说。”斐香繁不客气的接受他的赞美,做她这一行的,首重的就是凡人无法匹敌的超凡魅力,不然凭什么能独领风s多年。
维持魅力十足的笑容,攀着他的手臂款摆着腰肢,两人再次走向喧闹的室内,迎接众人好奇的眼光。
“那位杜先生是谁?”她讨厌这个姓氏。
“噢,他算起来是华裔第三代吧。听说祖父那一辈赴加拿大经商有成,现在打算回台投资事业,是不少企业想争取的合作对象。我也只是风闻而已,还没见过他本人。”这笔合作计划若能谈得成,对自己企业的拓展将有不错的成效。
白佑力招呼着他们两人过去,他的身旁站着一对衣着入时的年轻男女,周遭还有人群围绕着他们。
“杜先生,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时先生,旁边这位是斐香繁小姐;时,这位是杜实桓先生,旁边这位是他表妹汪子容小姐。”白佑力简单的介绍彼此认识。
这句介绍的话一出,尚未面对面的两个女人各自一凛。斐香繁黑瞳眸光快速闪了闪,马上又像先前一样娇笑着;而汪子容却白着一张脸,惊慌如小鹿般的眼神惶然地迎上对面那双比海还要深测难懂的漆黑眼瞳!
她们身边的两个男人都没有留意到身旁女伴的异样。
“幸会,杜先生、汪小姐。”林时换上一本正经的脸孔。
“幸会,林先生、斐小姐。”杜实桓客气的回礼。
“耳闻杜先生这趟回国是有意投资,如果是这样的话,‘长信’有极大的兴趣!”林时开诚布公的说明他的来意。
据调查,这位杜实桓为人并不喜欢虚伪造,也不会因为对方戴高帽子的行为而对谁比较礼遇。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来直往,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反而可能会赢得他的好感。不无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一脸斯文的杜实桓很意外他直接说明自己的来意。
来台前也曾对台湾可能合作的对象做了一番调查,“长信”算是其中最符合他们要求的企业;但对于这么慎重的事,他当然不可能只凭几句话就完全相信,他必须再和这些企业做正面的接触和研究后,才能做下决定,这是他扩展祖业重要的第一步。
“我的确是有这个打算,目前林先生是唯一没有用旁敲侧击的方式追问的人。”这让他对他的印象大大的提升,转而审慎的重新打量起身前的一对璧人。林时身边偎着的女性柔媚得让他心惊,双眼也不自觉地怔怔注视着她,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富有女人味的女人,既陌生又眼熟的觉得似曾相识……
“你……”杜实桓正想开口,手腕上挂着的小手不住的颤栗中断他的问话。
他不解的回头看着汪子容,却见她一脸惨白的瞪视着前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有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