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这真是难以想象的快感!
男人早已经丢掉理智的盔甲,脑子里很没节操地迅速认同了简三少的那套经典的花花公子理论:大床是最舒服的做爱地点,但绝不是最刺激最h的选择。
此时此刻,在男人一生中最常待得最为严肃的办公室里,面前这张一天中有一半时间都陪伴他渡过的黑色办公桌上,正躺着他最为之心动的女人,那雪白的肌肤,被黑亮的漆木衬得粉嫩水红,娇艳欲滴得就像水蜜桃儿。
呵,那个暴发户胖总刘在宴会当晚对蓝蓝的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天知道当晚看着她被他们总编挽着手走来时,他恨不得将那个皮条客似的老家伙踢到天边去。
她有一身难得的细腻雪肤,凑近了仔细看,也很难看到体毛,不若那些洋妞儿,就算是十七八岁的嫩模,在人工化学染料摧残下,卸掉妆就没有几个看着自然漂亮的。而且,他清晰地记得两人的第一次,他的草莓轻松种满了她一身,在柔淡的金色灯光下,美得就像海里出生的美神维纳斯。
这样雪嫩的肌肤,穿着紫罗兰色的长裙,亭亭玉立地出现在他眼前,没有任何珠宝玉饰,月盘似的小脸上,飘着两缕蓬松松的鬓发,同样高结的蓬松发髻,拉长了脸蛋,更衬得那双刻意深描的杏眸,又大又圆,许是她周末熬了夜,眼神黯淡,却似飘着一抹轻雾,迷迷蒙蒙如初醒,倒更让他怀念那一晚。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才能克制住不把她拥进怀中。
现在,光是看着她衣衫凌乱,欲掩还羞地躺在桌上,他全身的血液都流向最炙热的那一点。
他的手抚下那平坦柔凝略带微凉的小腹时,温柔地停顿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凝在那个小小的肚脐上,一个从来没有想过甚至在最初就被他完全抹杀掉的念头,猛地灌进脑子里。
也许,他得找个时间去一趟医院了。
这个念头只是眨眼即过,他情不自禁俯下身,温热的吻印在小小白白的肚皮上,无限的渴望将心头撑得极满,让他迫不及待地抽拉自己的皮扣。
那样敏感的触觉,她害怕的想躲,可是不能,她捏紧了拳头,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挥上去打掉身上无耻的男人,却只能颤抖着在桌上无助的摸索,意外抓到了那只金色派克笔,冰冷的触感,仿佛烫贴在备受煎熬的心上,胃底的翻腾搅出阵阵抽痛,好想吐,她觉得自己已经脏的不堪入目,天花板上映出男人将她摆出丑陋至极的姿势,甩掉黑色长裤,匍匐在她身上。
她厌恶地闭上眼,急促地呼吸着,想要吐掉胸口那股窒闷的痛,却越发觉得自己无助委屈……好窝囊,好糟糕,好失望。
“蓝蓝……”
他抵上来时,仍然想看到她与自己同样情动的表情,将她揽了起来,轻轻抚摸着笑脸,却发现她的脸色异常苍白,衬得红肿的双唇,艳丽得有些诡异。有点担忧,又抚了抚她的额头,没有发烧,而是发凉。
“宝贝儿,睁开眼,看着我。”
这个可恶的男人,到最后一刻,还要这样侮辱她?!
她难受得想吐,这是交易的关键阶段,不能前功尽弃。她不怕他放弃,而是怕自己后悔而临阵脱逃,错过这一次,恐怕她再也鼓不起勇气再来,只有认输。她跟老总下了军令状,她不要输给玉兮妃。
她拧了拧眉,终于撑开眼睑,想尽量用正常的目光看他,可是她看到逆光中的俊脸,那双布满侵略性的精眸,除了yù_wàng还是yù_wàng,浑身便开始止不住的颤抖,她咬住下唇,才能忍住不尖叫咒骂。
骗子,这个大骗子!
“蓝蓝,你要知道,我要你,不仅仅因为男人纯粹的yù_wàng,还因为我喜欢你。”
蓝蓝,我的第一次以及唯一都给你了,你得对我负责任啊!
这一瞬,仿佛时空交错着,可蓝蓝的脑海里,交错着少年与男人的两张脸,他们都用着同样的方式,对她尽诉衷情,而对她造成的伤害,也惊人的相似,互为照应。
凭什么,你们说开始就开始,你们说结束就结束?!
他期待着她的回答,可是她闭上眼,乖巧的拱进他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是用一双小手撩拨着他,最后一点理智也荡然无存。
褪掉那最后一层薄薄的阻碍,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吻上她的唇,以为她这样应该是默许了,晚点他再告诉她解决方法,那么两人的关系应该能顺利发展下去了。
无限美好的预期,让他再忍不住,腰身一挺想把自己送进那片天堂,唇角却突然尝到一股咸涩,越来越多的滑进嘴里,可箭在弦上,他实在控制不住就要挺身而入,突然间一股巨力猛地击在腰间,伴着耳边的一声尖叫,他遽然失力,被踢了出去。
事实上,男人在这个关键时刻,所以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拳脚功夫如向予城同时对付另四只也不落下风的绝对强大,在心仪的人面前全然放松后,也很容易遭到致命攻击。
在黑帮历史上,很多闻名遐迩的大佬都死在情妇床上,也不难理解了。
可蓝在那根可怕的东西抵上来时,立即后悔了,潜意识里她清晰地记得那东西给她造成的巨大生理痛楚,加上现在意识完全清醒时,事后沉重的心理负担煎熬,她终于知道自己还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