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你到底要干嘛!放手,再不放手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别以为向予城宠着你,你就自以为是恃宠而骄了。要知道本小姐多的是办法,让你哪里来的哪里滚回去。对于你们这种见钱眼开的蠢女人,哼哼……”
韩小优一边说着,一边从小挎包里掏出个类似香水瓶的小罐子来,做势就要pēn_shè。
可蓝一看有些担心,立即伸手包住那只小手,心说这些黑社会的秘密武器还真是多啊,连个年纪这么小的小女生全身上下似乎都有怪东西,记得上次也是这小丫头不知道往迟卢氏的脚底丢了个什么东西,粘着人家的鞋子,当众出了丑。
噗嗤一个pēn_shè声,被闷在了可蓝的手掌里。
两人还没来得及拉开自己的小战场,那头迟家父女的矛盾就升级到了白热化阶段。
“妈的,再不打钱,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欣欣,你疯了,快把刀放下。”
“小兔崽子,你敢——”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父女俩推推囔囔之下,迟丽欣终于将那把弹簧刀给掏了出来,吓得迟瑞恒立即就松开了手,被节节逼退到了石柱上。
“哼,你看我敢不敢。别怪我啊,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快,报你的卡号和密码!”
电话被塞了过去,迟瑞恒逼于无奈,开始慢吞吞地报卡号。
迟丽欣眯着眼,挥了一下刀,威胁,“老家伙,别想给我使猾!要是五分钟内再收不到钱,我就让你也尝尝天天被人关着当牲口喂的好滋味儿!”
“你……你这个不孝女,江媛媛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宝贝女儿,要是这件事过了,你休想未来我再给你们母女俩半个子儿!”
迟瑞恒气得浑身泛哆嗦,可是碍于小命和面子,在那三尺来长、冷森森的刀锋前,不敢轻举妄动,对着后面的江媛媛就是一阵辱骂。
啪地一巴掌重重扁在他一张老脸上,不敢置信自己的女儿竟然敢打起老子来了。
“你个小贱货,小婊子,嗷——”
接着又是一个重击,刚好落在男人的脆弱三角点上,疼得迟瑞恒当场抱着弱点弯下腰去。
迟丽欣老早就想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伪君子的老家伙了,心想最好是能折了他的这条根,看他以后还能在外怎么胡搞瞎搞,害女人。
“你再敢骂我们一句,我就阉了你,再去阉了你那个宝贝继承人。你给我记住,兔子逼急了也要咬人,别让我下更重的手,报密码!”
这头,可蓝一看到那刀子就不安了,急忙掏出手机,就拨了110。
本来要跑掉的韩小优又折了回来,看她要报警,第一个直觉性的反应就是盖电话。那是当然的,她是在满坑男人的黑社会环境里长大的,混混们向来最怕的就是警察条子了。
“小优,你干什么?再不报警,他们会闹出人命来的。”可蓝还想秉持好市民的风范,帮助维持社会安定团结。
韩小优没心没肺地哧了一声,“闹就闹被,像这样不要脸的老爹和没心没肺的女儿,来个自相残杀、鱼死网破,才对得起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才能验证古圣先贤们教导咱们的自作孽不可活也的训言真实度。”
虽然说得没错啦,可蓝还是被小优话里的那份无情凉薄给惊得倒抽口气,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才七岁的女娃娃就像个经历世事沧桑的成年人唉!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不太好吧,小优,好歹也是两条人命。那个阿姨的情况看起来也不太好,还是报个警安全一些……”
“不行。”说这话时,小优的眼光里还是渗了一丝不忍,却立即被她压了下去,小手果断地又盖住可蓝的手,“你这么操心别人家的事干嘛?他们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这讲演快完了吧,你不过去给予城送花,在这里驻着是想让予城的完美讲演最后败兴而归吗?”
可蓝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紧张起来,“啊,对啊,对哦!我还是先回去了。”她立即往回走几步,那边的尖叫声又把她拉回来。
不凑巧的是,不知道迟瑞恒又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刺激到迟丽欣,那把白晃晃的尖刀居然抵住了脖子上,而江媛媛爬过去想要阻止,三个人就拉扯成了一团。
可蓝又紧张了,小优端着一那冷肃的脸挑眉看她,让她左右为难,急忙解释,“其实不是我想参和别人的家室,其实……其实你还记得之前在仁和春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对付的那个老妖婆吗,那个男人就是老妖婆的孙子,记得不?
他们都是老妖婆的家人,我……我就是好奇嘛,如果报警的话,警察来了,他们家的丑事就可能会曝光啊!你知道的,他们这种豪门大户,最忌讳这种丑闻了。而且啊,最重要的是他们今天正在跟予城抢生意,要是这里再闹出事儿来,那个老妖婆一定会气翻天。今天早上开幕式时,他们还当着众人的面,骂予城是没家教的孩子,气死我了,所以我就……”虽然开始觉得她心里这点恶欲很丢脸,不过,现在在小优面前说出来,倒没有想像中的尴尬。
“停,我明白了!”
咔咔咔,小丫头学着一大男人样儿,扳得十指关节作响。漂亮得像天使般的小脸蛋儿上,双眼微眯,锐利地盯着那混乱的一家子人,迸出十足的邪恶光芒。
可蓝有种突然间唤醒了恶魔的恐惧感。
“说你笨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