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隐隐觉得似乎对丁飞羽说的事情有些印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东西,看看已经回到餐桌上,就不便问。
高月兰很担心的问:“怎么回事?我看你好像和那人动手了?”
“没事。我吓唬吓唬他。”丁飞羽很轻松的说:“那小子敢打小雨的主意,也不照照镜子。”他这样一说,桌上的人就没有谁接茬了,张保贵和丁建章都是经历过十年动luan的人,那个时候他们正年青,都不缺打架抄家伙的经验,别说用瓶子吓唬人,就是真把人脑袋开了,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在各人心里,都认定了丁飞羽喜欢上了张雨,所以才会不惜和人动手。
丁飞羽看再没人说话,把手里的两瓶茅台往张保贵和丁建章跟前推了推:“张大爷,您不是常喝酒吗,看看这是什么酒。”
张保贵看着丁飞羽拎着瓶子过来的时候,就猜出可能是茅台,这时放在面前,早已确定是正宗的五星茅台了,只是这种茅台看起来似乎与自己看过的茅台不一样,不会是假的吧?他正疑的时候,丁飞羽笑盈盈的把两张卡片放在他的面前。
张保贵人虽然老了,眼睛可不,再加上周围的光线很充足,拿起卡片一眼就看清了上面的字迹,脱口道:“这是十五年陈酿的茅台!”
丁建章正拿着卡片比划,他有点老hu又没戴眼镜,所以得举得远一点。他其实不知道茅台酒有什么分类,倒是一眼看到度数了:“五十三度的?还有这个度数?”
还是高月兰和老张太太比较注意问题的实质,高月兰心里把这次吃饭当成了会亲家,反正儿子掏钱,也就由着他折腾。老张太太可没那么心安理得,就问丁飞羽:“这得t贵吧?”
“还行,不算太贵。”丁飞羽打了个马虎眼,反正又没有谁给贵下个定义。
张雨偷着吐了吐舌头,心说“还不算太贵?我那件旗袍连这一个瓶子都换不来!”
赵旭东拉着孟海一直走到看不到丁飞羽他们的地方,才放开了手。孟海这会也清醒过来,想起那个在面前掠过的白瓷瓶子,有些开始后怕,骂道:“cao他妈的,哪儿来的小崽子这么横!”
赵旭东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行了,那家伙来头不小,你还是别惹他了。”
孟海这才想起来赵旭东好像认识那人:“他是谁家的?我怎么没见过!”
赵旭东就把下午在大兴商厦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孟海愣了一下,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件五千块钱的衣服,有什么了不起!”
赵旭东觉得这个人脑子还真是有病,只好又问他:“他手里的酒是什么你看到了嘛?”
孟海一愣,丁飞羽拎着酒瓶往他身边晃的时候,他倒是有时间看清丁飞羽拎的是什么酒,可是那时候他只顾看美nv了,那有工夫看瓶子啊。后来丁飞羽抡开了瓶子砸他的脑袋,他吓得只顾闭眼睛了,更不可能注意凶器长什么模样,难道赵旭东看清楚了?就反问道:“是什么?”
“茅台,而且是陈酒系列的,是少是十五年的。”赵旭东没好气的说。
孟海的老爹不是什么清官,检察长这个位置对付的又大多是有权有钱的人,所以家里不缺钱,孟海自问追nv孩子时也能拿出五千块钱来。但是像丁飞羽这样吃顿饭就开两瓶陈酒茅台的事情他可做不出来。只那两瓶酒就得一万大多了。如果不是刻意显摆,这人的身家最少要上千万,如果他是自己父母的钱,那就得更多了,只看丁飞羽当时挥瓶的动作,肯定是想让孟海的脑袋和那瓶酒同归于尽的,这要换个家底薄点的,恐怕就算孟海舍得出脑袋他也舍不得这上万一瓶的酒啊,所以这个人肯定是个拿钱不当钱的主。都说钱不与官斗,那也得看多少钱和多大的官。比如升龙的主人就是钱多,到了成水,连德惠风见了也得客气一点。据说这人在成水附近的富裕县投资建yao厂,就因为富裕县长当众指责他是污染大户,就通过省里施加压力,把富裕县的领导班子换了一批。钱多到一定的程度,就和权挂上钩了,这是孟海的父亲亲自教导过他的话,他倒是记得扎实,所以听了赵旭东的话,心里也犯嘀咕。yin着脸想了一会,才对赵旭东说:“能不能查查他的底细?”
赵旭东毕竟是孟海的朋友,也不愿意孟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得罪人,点头答应:“我试试,他nv朋友和张娜是同学,一会我先给张娜打个电话。”
孟海点了点头,想着赵旭东是公安局的,查人这种事比自己在行,就只有等消息了,有些恨恨地说:“可惜动不了燕然那小娘们,要不然就先问问她。他妈的哪天忍不住了,就把她给办了,就不信霍老三会为了一个nv人跟我翻脸。”
赵旭东听他发恨,知道他也就是过过嘴瘾。霍老三就是升龙大酒店的主人,省城升龙集团的当家人霍安国,有传说这座升龙大酒店就是霍安国为了安置燕然这个情人才投资建造的,相比一个多亿的投资,丁飞羽那两瓶茅台才不算什么呢。
孟海也知道自己这话没人肯信,口气一转,问赵旭东:“张娜那小娘们你上手了没有,够味吧。”
“呸!”赵旭东不高兴了:“别把我说得跟你一样,我这次可是玩真的,你别打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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