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翰清冷的声音从扩音器里里面传出来:“宁宁,怎么是你?”
我苦着脸,我还想问怎么是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就不好奇赵西翰为什么从一个心外科年轻骨干,沦落到了挂号员了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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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日更还是在继续咩哈哈~欢迎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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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谁的眼泪谁湿心 。。。
赵西翰把“暂停服务”的牌子挂了上去,底下的人议论纷纷。不一会儿,都悻悻地散开了,去排另外的窗口排队。
只有我愣在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连挂号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对我拂袖而去的是赵西翰,怎么好像是我对他始乱终弃一样!
当我艰难地驮着叶容凯,走向另外一个窗口准备排队。一双锃亮的皮鞋,挡在我的双脚前。我茫然地抬起头,只见赵西翰已经脱了白色的袍子,换成了衬衫和西裤,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是那样的服帖,肩膀是肩膀,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身材真是完美的没话说了。
我情不自禁地赞叹道:“你的太太品味不错,给你买的衣服很适合你,变帅变精神了。”
我明明在夸他,为什么他的眉毛都串在了一起,低垂着一排整齐的睫毛,紧紧抿着唇。
最近赵西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只手把我背上的叶容凯接过来,换做他背。
他就这样沉默地背着叶容凯往急诊室走,长长的医院楼道,我却觉得看不到出口。
“小吴请了病假,我这几天正好休假,就帮忙挂号。”赵西翰的声音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兜兜转转着,落入我的耳朵,好像隔了好几个世纪。
我提起的心被落回原地,我长长地透了一口:“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真把无名指给割了,我真傻,对于一个心外科的主刀医生来说,怎么可能……?”
“如果我真的断了那个手指,你能解恨吗?”赵西翰打断我的话,试探性地问道。
“当然不能,我五年的青春难道只值一根手指?”我望着他此时握紧的手指,冷笑道。
“宁宁……”赵西翰的眼睛隐隐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伤痛,看得我整颗心都纠结在了一起,没法儿一下抚平。
一滴泪毫无预兆地从我眼眶里滚落下来,我也被吓了一跳,我把脸朝向别处,用笑声掩饰:“赵西翰以后别再叫我宁宁了,我会难受。”
赵西翰把叶容凯放在病床上,用艰涩的语气开口:“我能问……他是谁吗?”叶容凯是他妻子的哥哥,关系明摆着,他想问不过是叶容凯和我什么关系罢了。
我摇摇头,只说:“你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
我不再看赵西翰,俯□子,擦擦叶容凯额头上的汗,庆幸还有这么一副“尸体”在,可以让我不用单独面对赵西翰,也不至于太尴尬。
“我给林师兄打过电话了,他说刚下手术台,正在赶来。”
我艰难地坐在叶容凯的身边,心跳有一阵没一阵,虚耗到了极点。
只听一阵凌乱的步子传过来,许久不见的林涛生师兄披着一身白袍来了:“我说是谁能让手术台上操刀稳重的赵师弟着急啊,乔学妹,好久不见啊。”
“林师兄,好久没见,你还是没变帅,真可惜。”我惋惜地摇摇头。
“来,躺下,我给你好好检查检查眼睛,有没有白内障。”林涛生一脸没正行地过来想要押我躺下,被赵西翰一个手挡住了。
“你俩真没劲,开玩笑都开不起来。”林涛生无趣地摸摸鼻子。
“病人在那里,过去折磨他去吧。”我微笑着指了指安安静静躺在病床的叶容凯。
“你这么紧张,这个倒下的家伙和你什么关系?”林涛生一面挂上听筒,一面质问我:“这关系着我等下怎么下手。”
林涛生是外科界扯了名的“修罗”,看谁不顺眼就让那人折磨得异常顺眼,人是我带来了我可不想拿回去的是半死不活的“尸体”。
我脱口而出:“你可千万别动他。”
“这么大反应,看来护士刚才说他是你新男朋友的谣言是真的咯?”这话虽是对我说的,可林涛生却一脸笑意地打量着赵西翰。只见赵西翰面无表情地把眼光移到别处,漆黑的眼显得心事重重。
“林师兄,你就快给他开药吧,您想看他并发脑膜炎吗?”
“行了,不就是发高烧吗?看急成什么样子了。”林涛生叫来一个护士,给我介绍:“这是护士科的,今天刚来报到,还没人练手,乔学妹是自己人,她带来的你就尽情地练吧。”
我只得尴尬地点点头,却在心里默默地替叶容凯捏了把冷汗。我心有余悸地用左手握住右手,当初小我一届的学妹为了考试求我去当人体靶子,怪我过分心软,非常爷们儿地上刑场去了,结果我被扎针的那个手臂足足青了一个月。当时赵西翰黑着脸大骂了我一顿,转身,却心疼地天天用毛巾给我捂伤口。
恍惚间,我抬起头,发现赵西翰也在看我。他的眼神里波涛汹涌,起起伏伏,有各种情绪参杂在里面,我却再也不愿耐心去探究。
我认真地看着那个新人扎针,第一针没成功,她擦了一把汗:“他血管太细了,我再找找。”
她狠狠地拍着叶容凯,力道之大,让昏迷中的叶容凯深深皱眉,连我隔得那么远,都可以看到他的手静脉突出。新人护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