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和何瑞同时摇头叹息。
许鸣柏见状,点点头,钻进马车,附耳寇兵,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寇兵点点头,钻出马车,对众人道:“我与张二哥随众位回通灵门,许兄弟找到兰衣从钱等人会直接回通灵门与我等汇合。这期间便麻烦众位,叨扰了!”
南海客气地说了句‘无妨’。
就此,大部队兵分两路,司徒泽招出花粉蝶载着许鸣柏和南宫瑾再次飞向那片经历过火海的森林。
火势早已不在,大地被摧残得千疮百孔,浴过火的树木焦黑的残体支愣着指向天空,到处透着死气沉沉的灰败之像。花粉蝶停留在半空中,许鸣柏向下望去,若是有生还者,此时便可一眼看出,然而,没有。什么都没有,连尸体也没有。
也因此,许鸣柏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南宫瑾沉默着没有说话,司徒泽道:“没有尸体,说明人还活着。”
许鸣柏点点头,明知故问:“那他们会走向何处?”
司徒泽略一沉吟,道:“向浆峡入口的方向找找看。”
许鸣柏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心中却咯噔一下,心想莫非司徒泽知道兰衣本就打算进万里浆峡抓魔兽?!
事实上司徒泽并不知道兰衣的打算,他只是回想昨晚的风势,判断出当时大火蔓延的方向,而万里浆峡正好在大火燎原的反方。
此时,美丽的蓝色湖畔,百花丛中,匡广智和颜柳兀自沉浸在各自美好的梦境中,嘴角微勾,睡得香甜。
兰衣则满头大汗,眉心深锁,显是修炼已经到了极其凶险的境地。此次虽然他是福灵心至,然而受阻的经脉并没有通开,因此灵力憋在灵窍内无法顺利地冲进经脉里,以至于单靠以往的神识意念冥想的方法根本无法顺利进行。灵窍内灵力翻腾,不断冲撞经脉於阻之处,所产生的痛苦绝非常人所能承受。
这也就是兰衣,若换了另外任何一人,此时早已疼得昏了过去。
公冶冠玉紧张地注视着兰衣的情况,几次心疼得想要出手强行阻止他运功,都被理智强行压了下去。兰衣尚且没有放弃,他又有什么权利替他做这个决定?
或许该说机缘巧合,或许也可算是天道酬勤,总之,待兰衣脸已憋得紫红,全身衣衫湿透之后,那於阻的经脉之间终于被他强硬地扣开了一丝缝隙,一道细如蚕丝般的微弱灵气自兰衣几近沸腾的灵窍中飘然若至,它如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欢快的,急切的,穿过那些於阻多时的经脉缝隙,又如一弯清澈甘甜的泉水滋润了干枯已久的土地,令兰衣快要枯萎的经脉获得了一线生机。
虽然这丝灵力又小又细,从数量上看可以算是微不足道,但对兰衣来说这也一样是久旱逢甘霖,宛若新生一般的欣喜。
就是这一丝灵力,令兰衣整个人的状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发生着变化。原本憋得紫红的脸色很快恢复如常,整个人的皮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银粉般闪闪发亮。原本庞大的身体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眨眼之间便缩了一半,黑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披散了下来,此时迎风飞舞,竟有种庄严之中说不出的别样fēng_liú。
身体的变化令原本合体的衣衫松散开来,露出俩侧圆润的肩膀。
公冶冠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自觉地喉头耸动,竟是有些口干舌燥的意思。
兰衣闭着双眼,引着那一丝微不足道的灵气行走三个周天,终于呼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
然而,就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秒,他还没来得及审视自己,便被公冶猛地一扑,推到在了花丛中。
兰衣怒,张嘴要吼,又被公冶堵得结结实实。公冶的吻急切霸道又狂野,直将兰衣亲得七晕八素,忘了刚刚想说什么。
兰衣的衣服反正已经松散得不能再穿,倒是省去了公冶很多麻烦,他直接将兰衣自一地衣衫中扯出来,打横抱着,跳进了湖里。
湖水温热,并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刺骨。公冶抱着兰衣半个身子沉在湖水中,手掌下的身子皮肤光滑细腻如绸缎一般令人爱不释手。公冶一手紧紧扣住兰衣的腰,另一手则放肆地捏着他的下巴,以方便自己长舌直入,在他的口腔中肆意驰骋。
湖面上响起两人接吻的‘啧啧’声,湖面下两个棍子互相摩擦,公冶更是有意调拨兰衣,没一会儿兰衣便软倒在他怀里,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乱作为,没力气反抗了。
不多时水波一圈圈荡开,兰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你发什么神经,啊——”
公冶闭口不言,只用行动告诉他,老子想干你!
任谁被一根大棍子来回伺候了整整一个时辰都会接受不了,更接受不了的是那棍子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特么——啊——”兰衣骂人的话被公冶一棍子捅得支离破碎,之后便再也没有机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湖中水波荡漾,春光无限旖旎。岸边百花怒放,蝴蝶成双成对。这是一幅美丽又温馨的画卷,而兰衣那不成调儿的如歌如泣的哼哼仿佛是为这幅画特别定制的背景音乐一样,足足响了三个时辰才停下来。
兰衣昏过去之后,公冶又狠狠几下,终于心满意足地收回大棍,放过了兰衣。他为兰衣清洗过后,用宽大的衣衫将人裹好,放到岸边躺下。手指轻轻摩擦一会儿兰衣熟睡的侧脸,忍不住又亲了一下,才反身再次跳进湖里,向湖底游去。
早在刚刚与兰衣行那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