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意识逐渐恢复,心中的梗核仍未消去,保罗不死心地套问她:杰克与你一阵子不见,你们怎么做爱,讲些什么话玩些什么花招
她尚沉浸在爱的余烬里,让他重复问题。听清楚了,不着意地回答:没什么还不是那回事
不行。他挤压在她身上,亲着:你一定得告诉我。
你啊,就爱死问,今后也没有杰克了,还是不放过。故意逗弄地回答:杰克说我愈造愈美丽,皮肤愈为男人爱抚就愈显光泽丰腴,看来更青春有活力。
他让那话儿被轻抚慢捏,没有吭声。
怎么哪
无聊哪有什么好讲的。他干你后面了吗
不说,要就自己来。
好,你说的。说着就鼓勇要把她翻过来。
好啦,拖住保罗。改天吧,随便说一句,就要并命。今天已被你弄瘪了,不能再弄了。
又是你讲的,要弄也是你,不弄也是你,明天讲好了,乖乖让我弄后庭。
两人拥着,构着亲吻。又过许久。
不吭声了南茜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杰克那么雄壮,一付孔武有力的模样,他大概也特别伟钜有劲,加上又有黑人天生的做爱能力,那样戮过你后。我还能带给你什么快乐
南茜笑成一团,捶打他:不要老缠着这个问题好不好答案那末明显,你看我有任何不享受的样子未有你已经我戮得欲仙欲死,还有什么好问的。没有人会比得上你。你戳过我后,再也不会想让别人进去。接着一本正经的跟他提:等下在中午在孩子们回来前,我约好了要把我们那个塑像送到朋友的工作间翻模,愿意陪我去吗可以啊。又把她拥紧些。你的朋友会奇怪吗被塑的人拿着自己的裸像上门。
很平常,而且他们这些艺术家恨不能事事出人意表,怎么样的奇事都见怪不怪。
把塑像装上小货车后,南茜驾车开往翻模浇铜的工房。保罗拥贴着她坐在旁边坐位上。跟她说:我刚来美国时,有人跟我说:看清楚没驾着车子路过的一对对男女,贴着坐在一起的是正在恋爱的情侣。分得开开,各自靠坐在车门边的,一定是共同渡过一段时日的夫妻。
我们是恋爱中的情侣
不,我以为感觉上更像接婚已久的夫妻,只是感情更浓郁。
说着吻她一下,并乘机伸手捏鼓涌的房。害她把握不稳驾驶盘。对面的刚好有做园艺工人的车子经过,大声按了喇叭抗议或是警告。
小心,捏住他的手别弄得我撞到别人。
又跟他央求:暂别我,别让我分心驾驶。但空着的手却攫住那话儿不放。
我当然愿意这样私密地拥有你,也不再会有任何要求,你不可能为了我不接近别人。保罗往下坐平,好让她手伸过来。
在这类追求过程,我避免显得太活跃主动,虽然不耐待在一旁看着进展,总还是忍着不去打破藩篱,那种过程有时颇能激起自己的残忍心态。
求偶或追求这种游戏,我曾经以为像我这样老早结婚的人应该过去了,不再适合我,但内心也不曾真正熄灭,虽不会一直在寻觅,但也本没有终止过。男女间互相寻觅凑合很像玩并图游戏,应该说像我们小时玩过朴克牌配对游戏。最高分的配对拿出来,再其次高分,到最后残缺的也尽可能配对。
南茜未握驾驶盘的手一直握住那话儿,保罗一只手掌则放在她手上。
我以为单从穿着上看,你对自己并不是很有信心,对自己的感,能激起男人的能力,你无法评估。所以你随从时髦的风尚。以你的敏感,艺术向,应该不太在乎打扮,对于外表的信任,不会跟从摩登上,或是说从众。
不喜欢这样子的打扮
不是,当然喜欢。只是自己的观感,也不是说你不敢选有自己特色的穿着。
过了一会,南茜开口:并不相信你写来的话,任何一句,觉得你是以你的无作为作进攻手段,比作为作借口闪开更糟,你不以为耻,反而沾沾自喜,你是拿来当工具,不可能做任何进一步的发展,我虽有太多的问题,但你却连最基本的共同相处都不敢试,只想闪开,却又恋栈难舍。
保罗思考她的话后,问道:你以为我可以更积极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