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断用力上下揉搓着自己的巨棒,快乐的感觉不断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dao
他应该射出来,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满腔欲火的途径。
随着他的手势越来越快,他感到熔浆不断地聚集到剧烈收缩的yīn_náng里。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没有射出来。他知dao
,即使身体里射出一炮,也已经无法挽回心理的趋向了。他太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了,强烈的使他无法让聚积的能量无的放矢,他只想把他满囊的jīng_yè喷洒进妈妈丰满的大腿间,肥沃的土壤里,让他得到最极度的满足快感。
而且,也才能止住现在心理上……那极度痛苦、极度濒于崩溃边缘的……紧张状态。
说不定妈妈也会喜欢的,想要的……他转而一想……
他必须逼自己这样去想。
感受着这种邪恶想法的不断冲击,他彻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妈妈,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以各种方式插进妈妈诱人的里,他要永远和妈妈合而为一。
妈妈,上帝创造出的一个最美的女人,令他一想到就会无比激动。
她会同意儿子与她有超越lún_lǐ的亲密关系吗?因为这可不像一起去公园散步那么简单,这是「」!!!
好可怕的字眼!
这不仅有违天理,而且完全违背了人类社会的公共道德和法律。
这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为自己有这样邪恶的想法而惊惧:我是这样一个儿子,我是一个坏儿子!
妈妈会愿意接受这样一个败德的行为吗?
「我真是疯了!」他低吼出声,握着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肿胀硬物,它一点也不理会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dao
摆出自己丑恶、耀武扬威的嘴脸……握在不由自己的手里,恬不知耻地上下晃动、伸缩着。
也许是声音太大了点,他听到妈妈低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
身上的被单微微滑落下来,露出了半壁雪白的胸肌。
他眼睛亮了一下!
不只床单掉了,妈妈宽松的细肩带衬裙也滑落半边了!
他的心狂跳起来。
如山般耸起的一颗跃然而出,粉红色尖俏的像磁铁一样,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
胯下的丑物立ke
又突跳了起来。
好像手都抓不住它了。
无法再犹豫下去了,他知dao
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有硬着头皮往前冲了,不试一下,怎么可能知dao
自己的命运呢?至于前途怎样,只有听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屏住战栗的呼吸,悄悄地挪移到床榻前。
胯下的硬物感受到即将要来的任务,马上就要发生的行动……
想着即将要去侵入……占领……的地方……那或许……应该……可以碰到、侵占……的地方……
妈妈已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
想到可能可以钻到那里,在那里驰骋、尽兴、满足,享u
到最美的,最棒的……即将可能到来的……那滋味……
身体虽然仍不住颤抖着,却兴奋、不住地……
跳跃、勃伸。
他的膝盖靠上了床榻的边缘,停了一会,这是他最后挽救自己的机会,他知dao
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阻止他,他将……
永远地……
堕入……
罪恶的……
深渊!从此不能自拔!如果妈妈醒了,反抗,他也会……毫不犹豫……
地做下去,哪怕是……qiáng_jiān。
qiáng_jiān……!!!
不,不至于,绝不至于……
妈妈的意思其实很清楚了……我敢确定……!
我敢确定!
他无法停下来了,他的理智逐渐在丧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侵犯他的妈妈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轻轻地揭开被单。
他的在下面兴奋地直跳。
被单一揭开,一件令他更惊讶的事又立即撞击他的眼球和脑门。
他的妈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横陈着玉体。
身上如初生婴儿般毫无遮掩!
妈妈不知何时把那唯一包着身体的衬裙也脱掉了!
他吓得把被单再急急轻轻地往妈妈身上一落,但心慌手乱中,只盖住了妈妈腿上。
他退后一步,静静地打量起妈妈的身体。
脑中迅速地转动起来。
什么时候脱的?!为什么脱了呢?!
是壁炉火太旺盛,床上或被单下的温度已经太热了吗?他想起自己胡乱加柴的可笑举动。
一定是他几次走开或不注意的时候,妈妈醒来过,把衬裙脱掉了?
他痴迷地看着妈妈的美丽,脑中迅速地旋转着各种可能。
他不能确定妈妈有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兴起了一阵对他自己最有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确定的……
暇想!可能!
妈妈是……
他激动的握住了自己勃跳的肉根……!
差点克制不住的再搓揉起来……
恨不得立ke
就先打出一炮,为快!
说不定先打出一炮后,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