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天终于来了。哥哥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软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样流出好多的。她就觉得哥哥插进自己里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里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动着。
“呜……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呜……”小娟咬着哥哥肩头的衣服,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哥哥的手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比自己乱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随着哥哥的手指的动作下意识的不停的僵直抽搐……
突然小娟“哇……”的几乎大声的叫了出来,吓得小川连忙停手。原来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捻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内裤已经湿得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小川的睡裤都洇湿了。chù_nǚ的妹妹来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点诧异。中指还在妹妹的里夹着,被夹得紧紧的。刚才怕弄破妹妹的chù_nǚ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口做小幅度的。哪知妹妹已经兴奋得全身乱颤。再捻一下yīn_dì,妹妹就大泄特泄了。哪天要是对妹妹再来下舌耕,乃至“笔”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样哩。
在给妹妹的过程中自己也兴奋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时的那种闲适的玩弄挑逗的感觉,是一种……一种,亵渎神圣、挑zn
lún_lǐ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亲时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这么快就达到一定是一样的心理。这种心理就好像一个喜欢挑zn
的人在凶猛的老虎身边不停的挑逗老虎,任凭老虎咆哮、扑腾却始终抓不到自己的那种战胜不可战胜的强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戏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lún_lǐ──这几千年来的礼教老虎呢?心里想着,他手里却没有停。小娟已经不堪他五指军的狎弄,瘫软在哥哥的怀里了。他慢慢的从妹妹的屁股上把内裤扒了下来。脱到大腿时小娟
了。她抬起满是幸福的红厣的笑脸看着小川:“阿哥?”她以为哥哥脱她的内裤是想有进一步的作为了,满怀希望的看着哥哥。
小川知dao
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小娟,你这里湿得太厉害了。哥哥帮你换一条吧。”小娟的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她摇摇头。
“怎么,不换?太湿了,你穿着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不是不换,是我现在不想穿。”
“好让哥哥多亲近亲近你,是吗?”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哥哥,不想要了我吗?”
小川只觉得血一下子又冲到了头顶,冲动的只想说:哥哥正期待着呐。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铁笼子外戏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进了笼子戏虎啦。
他强忍着冲动柔声道:“不是阿哥不喜欢你,只是兄妹俩做到我们刚才的那份上就已经是太出格了。再……那样就是兄妹相奸,是了。一旦被别人知dao
,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个小姑娘被人指脊梁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阿拉住在石库门房子里,每天门一关,外面谁知dao
里面的事?邻舍隔壁见了面,知dao
叫声张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师母、赵先生的已经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经,关别人什么事。阿哥你说呢?”
小川笑着拧拧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晓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过你忘了一个人。”
“姆妈,是吗?”
“对,姆妈晓得不气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们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讲?”
“我看啊,姆妈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听了不由心里一惊:难道妈妈也对我……难怪今天洗澡时……心里这么想嘴上还硬着:“小姑娘瞎三话四。姆妈是长辈,怎么可能?”
“姆妈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连爸爸什么样子也记不清了。妈妈十五岁嫁给爸爸,今年才36岁,从来也没有看到她有别的男人来往过。你说屋里有那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儿子,伊是不是会有伊底蒲斯情结?”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张竞生带给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帮你解毒。”说完就胳肢起妹妹来。小娟也笑嘻嘻的还手。两兄妹抱着在床上嬉闹起来。
闹了一阵,小川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把喘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小娟放平躺好,盖好被子,一面从妹妹的脚脖上褪下内裤,一面说:“还好这里是后楼,离前楼厢房姆妈的房间隔了好几间。不然就凭你这么疯,姆妈一定会晓得我们在做坏事体。”
小娟顺从的打开双腿,饱含羞涩的让哥哥伸到被子里用自己的内裤揩抹自己的的yīn_bù,嘴里不服气的争辩:“阿拉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不过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
小川戏谑地把妹妹湿透的内裤展示开来:“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内裤做啥这么湿?像从水里才捞上来的一样。”
小娟一把从哥哥的手里抢走自己羞涩的凭证:“还不是你做阿哥的坏!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裤子喽。”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裤的裆部一大片湿痕,真像是尿裤子一样。“哎呀,你这个小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