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兰有点受不了儿子的细拢慢捻,麻痹般的兴奋感扩散到她的身体之中,在下腹部温柔粘稠的液体,已经从蜜处满溢出来了。这种现象,使得爱兰早已忘记自己是身上男子的母亲,而成为一头纯粹的雌性动物,只想要得到女人的愉悦没有其她的想法。借著身躯的扭动,她的一只曲著的脚伸入了儿子的胯间,刚才被她褪下的裤子已经褪到了儿子的臀际。的脚趾滑过儿子粗大的,她的心跳动得激烈起来。好大哦!但脚趾随即向下蹬直,把儿子的裤子一下子推到了他的脚踝。
小川兴奋了。他拉掉母亲的内外裤子,就一下子伏了上去。儿子的和母亲的性器立ke
就结合到了一起!小川感到自己巨大的完全被妈妈温暖潮湿的所包容。妈妈的那里是那样的湿滑,炽热,生似要把自己的融化一样。那绵软的阴肉层层叠叠地压迫著他的,不断的流出包裹著他前进的。
爱兰的下体挺动得十分地厉害。随著小川插入抽出的节奏,爱兰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凑,极力让儿子的能够更加深入地插进她火热的深处。
不一会,母子俩的节奏就完全的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此进彼出,天衣无缝。由于儿子的带来无法形容的快感,那年轻强有力的撞击及律动,使得爱兰的yīn_bù的骚肉不断的抖动。ròu_yù燃烧的火焰蒸腾起来!不断冲击而来的刺激,使得爱兰的整个往后仰,而形成美丽的弓形,并且一直发出兴奋的呻吟。
小川趴在妈妈的身上尽情的著。妈妈穴里的骚肉似一个温暖的热水袋紧紧裹缠著他的。那恰倒好处的紧抱,随著妈妈每一次纹丝合缝的迎送,都使小川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快感。他奋力挺动腰臀,让长枪次次到底,在妈妈的花心上溅起阵阵快活的涟漪。他跟妈妈已经不需yao
那些“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他只觉得他了解妈妈的每一个细微的要求,每一次插入都能挠到妈妈的痒处。而妈妈的每一次抽搐,每一次迎送都能挤压到他最舒服的所在。不论是妻子、情妇,还是其他任何有过性关系的女人,甚至连自己心爱的妹妹都没有过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活!妈妈的穴里穿越过儿子的,妈妈的穴里也最善于容纳儿子的!只有妈妈才最知dao
儿子的心,也只有妈妈才最体贴儿子的性!
小川完全失去了往日作爱时的从容,不再去细细品味身下女人的紧窄和反应。他知dao
妈妈的每一次紧缩,每一次挺起,每一次呻吟都是向他发出的邀请与命令,恳请他尽一尽儿子的孝心,彻底填满妈妈十几年来穴里的空虚,命令他更快更用力的向妈妈的穴里戳入、撞击。爱兰抑制不住发出极大的呻吟,虽然只是痛快的哼哈,没有昔日最刺激小川的淫声浪语,但也足够刺激他:妈妈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的之下。
一次次的向爱兰袭来,她的头在枕头上不住的摇摆,发髻早已散成满枕的长发,散在胸前,散在嘴里。她的屁股不停的抬起、放下,迎接著每一次儿子的冲击。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快感袭来,她一口咬住一缕飘来的发丝。残存的理智让她害
自己会克制不住的大叫,惊动砖墙后的隔壁邻居。
爱兰在心里一百次一千次的大叫:“快来吧,我的宝贝儿子!戳穿你妈妈的!妈妈是这么的喜欢你,喜欢你的,你的,你的子!!来吧,我的儿子,妈妈的需yao
你,妈妈情愿做儿子的情妇,儿子的姘头,儿子的妓女,只要你的天天能插进妈妈的穴里,妈妈情愿给你做马做牛,不,做妾做婢……”
母子俩彻彻底底的放开了自己,在这楼上尽情的享u
这爱的秘密的乐趣,沉迷在母子相奸的淫山欲海里。不知dao
多久,yín_dàng的声浪才嘎然停息。只有粗重的喘息还在低低的楼里回荡。
又不知多久,小川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姆妈,刚才你舒服吗?”
爱兰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用嘶哑的喉咙回答儿子:“儿子啊,你戳死你娘了……”
小川有点发急了:“哎呀,姆妈,我看你刚才不是很享u
的吗?我才那么用力。你还好吗?没有弄坏你吧?”
“噗嗤”一声,爱兰笑了:“看你急的样子。晓得疼姆妈了?妈妈是吃素太久了。而你一上来就给姆妈一个红烧蹄膀吃。”
小川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揉玩著妈妈柔软的,撒娇般的说:“姆妈,儿子是可怜姆妈你十几年没有吃过肉,才拼尽全力的要喂饱妈妈的嘛。”
“刚才这么不要命,是不是怕姆妈以后就不会再让你的这东西有机会放肆了?”爱兰爱惜的握住儿子的,轻轻的揉捏。
“怎么会呢?妈妈最疼儿子了,以后当然会天天照顾儿子的需yao
。再说妈妈不也要儿子孝顺吗?”小川嬉皮笑脸的掏摸妈妈湿漉漉的穴。
“油嘴滑舌,花头花脑。”爱兰套弄著儿子又开始挺拔的,“不过你这根东西是行,怪不得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