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上,又羞又疯狂地感受那一阵阵的快感袭来。
「舒服吗?小东西?都还没玩弄你哩。」江行风轻笑,任行歌在他下身前挣扎呻吟。「这麽浪。想逼死谁啊?」说着,坚硬硕大的男龙又是一顶一蹭,享受在外头亲热的刺激感。从远处看来,就如同後背式的交合。
梅雪苑属东宫内苑,外人不会经过,今日寿宴让江行契擅闯的确是东宫管理不当,眼力极好的江行风见到大皇子与行歌时,便将宫人斥得远远的,也因此,江行风敢在梅雪苑放肆地剥掉行歌的衣物,尽情地玩弄行歌。
梅林暗处,奉晴歌脸色煞白,怒气冲冲,贝齿就快咬破嫣红的唇。仅是侍妾的她无法进入寿宴,只能守在殿外,看是否能不能等到江行风回未央殿经过梅雪苑时拦截他,但却看到秦行歌与大皇子拉拉扯扯。
她心下大喜,没想到只是想让秦行歌因媚香无法控制自己而在大殿上失态,却无意之间让大皇子碰见秦行歌,真是天助我也。她早已查明这个贱货秦行歌与太子殿下大婚圆房并未在白绸上落红,也让人放出消息,就要秦行歌身败名裂,无法在楚魏朝立足。
但不知为何,信使一个个病死或意外身故,让她心惊江行风对东宫消息的控制竟是如此严格。这更加深他对秦行歌清白的质疑。虽然她自己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但怎样都比残花败柳的秦行歌更适合成为太子妃。
她沉潜许久,让江行风对她不再如此关心後,才利用寿宴调开了行歌身边的宫人。让秦行歌落单,让她能够动手脚!眼看今夜秦行歌就要在梅雪苑失去贞操,她岂能不喜!她让宫人通知寻了出来的江行风,秦行歌人在梅雪苑,江行风果然很快赶到梅雪苑。她心里妒恨江行风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但没想到江行风居然只是让大皇子离开,没有多加追究!
看着自己的计策落空,江行风居然宠爱秦行歌胜於自己,在梅雪苑放荡的於回廊上亲热交欢!她的内心愤恨更加重叠放大,一双玉手抓在梅树上,刨着树皮,就快吐出一口闷血。
突然间,她的腰被人从後搂住,她的嘴被一双大手蒙着,浓厚的男人气息夹着酒味在她耳际喷着:「小美人,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偷窥太子和太子妃交欢,这可不是好习惯。要是被太子发现下药的人是你,会怎样呢?」
奉晴歌一惊,冷汗直流,身後的人是谁?为何知道自己下药的事?!她行事已相当隐晦,几乎不可能有人会发现她动的手脚,为何对方知道?
她想转头看对方是谁,可是对方却牵制着她的动作,不让她回头。腰上那只手居然摸上了她的jù_rǔ,隔着衣物揉捻着。
她挣扎,想要大叫,但对方却低声轻说:「嘘…不要叫。你不叫,让我爽一爽,下药的事我也不会跟江行风说。你若想叫,那也没关系,看江行风会怎样处置你。」
不要,不要碰我!你到底是谁?
晴歌心里狂喊,看着江行风在远处与秦行歌欢爱,丝毫没有察觉梅雪林中的动静。心里好苦,为何江行风能救得了秦行歌,就不能救自己?
身後那男人捏硬了奉晴歌的rǔ_tóu後,扯裂晴歌的裙子,手指直接岸上她的花蒂肉豆,磨蹭几下,又拨开她的贝肉,中指一指插进了花径,缓缓的chōu_chā起来。奉晴歌这四个月都没和江行风交欢,被这麽拨弄一下,蜜水便溢了出来,沾湿了那男人的手指。
那男人含着奉晴歌的耳垂,轻佻地说:「真可怜,多久没男人干你了?才摸两下你的rǔ_tóu都硬了,骚屄也湿的一塌糊涂。很欠肏吧?你看看,这麽湿,这麻甜,这麽淫。」说着将中指上的蜜水擦在晴歌的脸上,舔掉晴歌脸上的蜜水後,又将中指插入她的mì_xué中。
像是不够似的,他另外插入一指,食指与中指故意在晴歌的花径中抠弄磨蹭,细细地抚摸肉穴凹凸不平的穴壁,引起晴歌身子的抖动。
「真是好色的身体…让哥哥的大ròu_bàng干死你吧。」男人淫笑着说着淫秽的言语。
奉晴歌被他手指这样操弄着,花穴酥麻搔痒,内心虽然不愿意,但是穴里却是想要更多。但是,不行,她再怎样饥渴,也不能够委身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cǎi_huā贼!她拼命挣扎着,想要叫出声,无奈身後男人魁武有力,压着她,抵上了梅树。
两团白嫩jù_rǔ就按在梅树上,粗糙的树皮,刺的她疼痛却又快感袭来满身战栗。
不行,不要碰我。我是太子的侍妾,未来我会成为太子妃。不要碰我!
奉晴歌一边摇着头,眼泪都流出来了。
「哭什麽,你看看,江行风现在干着他的太子妃,你以为这个东宫还有你的位置吗?奉侍姬?不如跟着哥哥吧。怎样也比跟着一个将死之人要有前途。」男人低笑,语调令人不寒而栗。
奉晴歌一惊,对方到底是谁,知道她是太子殿下的侍妾,居然还敢轻薄侮辱她?可是他说的没错,望过去江行风与秦行歌所在之处,虽看不清江行风与秦行歌下身,但看江行风挺动的动作,秦行歌半裸的晃动美乳,一脸yín_luàn,眼神性感迷离,就知道秦行歌早已取代自己,两人正爽着!
这四个月以来,她向江行风求欢屡屡遭拒,甚至被他用力推开,内心不安又怨妒,可是江行风可曾怜爱过她?没有!自从秦行歌进宫後,就再也没有了!甚至寿宴过後,还要秦行歌杖责她,只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