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焘顺着掌中少女的青丝,清冷说道:“当年兵荒马乱,失散后乳母抱着我落入了乱军中,她伤了头,忘记了所有事,被蛮子带回了部落,分给一个牧羊人做妻,直到再逃回北齐时,机缘巧合才记起事情。”
“原来如此……”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
这几日晏焘被晏璟美其名曰磨练,扔到了军营里一连几日捶打了小半月,生生闯出个小霸王的名号来,难得今日得空才打马回了庄子来见晏鸾。
让侍女去挑了玉珠和冰丝流光线,晏璟就坐在了晏鸾的身旁,认真的打起了络子,瞧的晏鸾甚是稀奇。
这冷面小变态也会做这等细活,可不好玩么?
“阿鸾若再看着我,可别说我又要耍qín_shòu手段了。”
憋了小半月没和晏鸾亲和,正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要不是这会风景阳光正好适合培养感情,他只恨不得抓过她按在身下就一顿操弄,将她狠狠的弄哭才好。
晏鸾可清楚着他这人,忙将心思转到了绣台上,顺带着还离他远了些,生怕他来个饿狼扑食什么的。
和记忆中女人手中的粗线络子不同,他翻在手中的是百金一丈的冰丝线,尤记得那女人还叹过江南风采,说过世间贵物。
晏焘的脑海里还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