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荣一郎,家庭地址是……”
“ok了!”刘蒙在另一边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出什么事了?闵小雁放下电话的时候,才发现手心里全都是汗,岳童现在怎么样了?他不会也出什么事情了吧。
所有的担心都是徒劳的,能做的只是不停的祈祷和在煎熬中地等待,日头好像在看热闹一样迟迟不愿意西沉下去。闵小雁趴在窗台上,望穿秋水地看着楼下笔直的马路,偶尔有呼啸的警车路过,她都会吓出一身冷汗。
“岳童,你这个王八蛋。”闵小雁对着窗中地影子大喊着,“你他妈要是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岳童最终安然无恙,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和刘蒙开着玩笑。
“###,你买昏头啦。那张卡最多也就买三个md就危险了,你可好,一上去就瞄上了那么多香水。”岳童笑着从裤兜里往外拽着钱,一把一把地扔在床上。
“我不是琢磨给思琪多拿点香水回来嘛!”
“拉倒吧你,你买那么多香水,打算给她洗澡用啊。”
“我们家刘蒙不小气啊。”柳思琪笑着搂过刘蒙,“你看你,出去就知道换钱,也不说给我们小雁姐带点东西回来。”
“呵呵,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反正机会多得是,我琢磨先把钱攒足了,换个地方住嘛。”
“你还想去哪里住啊?”柳思琪奇怪地问,“回新小岩吗?”
“回那里干什么?老子要在东京站旁边租个房子,然后再雇个日本保姆。”
“够了没?”闵小雁冷冷地看着眉飞色舞的岳童,“你说够了没?”
本来挺热闹的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刘蒙眨着小眼睛,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话得罪了小雁。柳思琪轻轻地走到床边,把岳童散在上面的钱收拾着。
“你喊什么喊?”岳童被打扫了兴致,很不高兴的样子,“吃错药啦?”
“你才是吃错了药。”闵小雁毫无惧色。
“你他妈……”岳童刚要发作,刘蒙死死地拉住了他。
“你让开,我看他敢不敢打我?”闵小雁一把推开护过来的柳思琪。
“你喜欢在这里住,你就自己在这里住吧!”岳童从刘蒙手里挣了出来,摔门而去。
“小雁姐,你怎么发那么大脾气啊?”柳思琪手里拿着面巾纸,可她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闵小雁坐在床上,一声不响,没有眼泪。
“小雁姐,其实我觉得你这次有点过分了。”柳思琪放下面巾纸,“他们两个还不是为了让我们俩能过上好日子。你看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什么都不缺了,这才是真正的东京生活。我在大连的时候,身边那些女孩天天穿得五颜六色的,就我一天到晚只有一身牛仔服。她们的电话,总是用最好的,先是彩屏的,然后又有带摄像头的,可我连买一个普通的手机都要和家里说好多遍。而现在呢?如果我想要什么,刘蒙第二天就能给我带来。作为女人来说,这还不够幸福吗?”
“这就是幸福吗?”闵小雁摇了摇头,“如果这就是幸福,难道是我从一开始就放弃了幸福?”
柳思琪漠然地看着小雁,她无法理解此时小雁的心情。自从离开老王后,小雁才明白无法给予,温暖更多地来自心灵上的沟通,无论买来多少名贵的衣服,罩在身上也无法给予自己需要的那份温暖。
“这个戒指是他买给你的吗?”柳思琪抬起小雁的右手,“银的早就过时了,明天我和刘蒙说一声,让岳童给你带一个好点的,就当是赔礼道歉啦!”
“算了……”闵小雁把手抽了回来,“思琪,明天陪我去把孩子打掉,好吗?”
“啊?”柳思琪惊愕地看着小雁,“你不和岳童说一声吗?”
“说了还不是一样的结果……”
“可这毕竟也是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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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琪。”小雁拉住柳思琪的手,“你要记住,当你的男人并不了解你所需要的幸福时,他也一定不会了解你要承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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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柳思琪小心地问小雁。
闵小雁没有回答,她蜷曲着双腿,坐在凳子上,刚刚的情景让她刻骨难忘。
那张冰冷的床,躺上去的时候,小雁感觉不到屋子里的人气。4只眼睛麻木地望着自己,她感觉自己只是头要被屠宰的小兽。没有人在这个时候会来帮助自己。当后背靠上去的时候,一丝寒气顺着脊梁钻进了身体里,她看到手在不住地发抖,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医生走近的时候,带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闵小雁张大口呼吸着,可她找不到新鲜的空气。头顶的灯照的眼前一片眩晕,世界仿佛都开始打着转。她不知道自己的腿是怎么被分开的,那一刹那,有一丝羞耻的感觉涌上了心头,她知道下边有一个冷漠的男人分开了自己的大腿,她知道正有双冷冰冰的眼睛对视着自己毫无保留的下t。这是小雁第一次面对陌生人暴露自己的身体,她的脸有些烧,这让本来冰凉的皮肤更是难受得要死。闵小雁闭上了眼睛,眼前出现了很多奇幻的画面,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巨大的十字架上,正在等待着未知的判决。
疼痛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袭击了闵小雁,她痛苦地皱着眉头,却没有喊出声来。有y体顺着p股滑了下去,血发出的滴答声让她又想起了黄放的那双手。生命与生命脱离的瞬间,让小雁彻底明白了什么是人间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