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带回家去,也是一桩美事,若是长得太差,便也只能自生自灭了。
所以,男子婚前失贞成了大罪,连自己的身子都看管不好的男子,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若是失了身,对于夜郎国的男子来说,与死无异。
阿颜做的就是这样的买卖,但凡有人出了高价,她便会在当天夜里取了这名男子的处男之身,若是赶上旺季,她夜御数男也不在话下。
她的师父是国内顶尖的刺客,名师出高徒,她的本领也绝不会比别的刺客差上半分。
是夜,接到新任务的阿颜穿着粉色的及膝罗裙,踩着鹿皮小靴轻巧的穿过一排排房屋,落在了丞相府的屋顶上。
她今夜要刺杀的,乃是丞相府的三公子,刚中了探花的黎潇。
已经过了子时,黎潇揉了揉酸痛的眼眶,白净的面皮上浮现出一抹疲惫,阿颜趴在屋顶上,取下了一片青瓦,看着他除下了外衣,走到了床边,“谁?”
他忽然警觉地拿起了挂在床柱上的佩剑,“出来!”
阿颜咯咯一笑,轻盈的跳了下来,“黎三公子,真是好耳力。”
黎潇皱着眉,“你是谁?”
阿颜出其不意的上前点了他的穴道,柔媚一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想要你的命呢!”
动弹不得的黎潇这才着了慌,“你、你别乱来!”
饶是他再怎么沉稳淡定,也面对不了此刻的情形,若是失了身,别说入仕为官,恐怕他连活都活不下去!
阿颜将他推倒在床上,得意的扒下了他的长裤,他皮肤白皙,身材纤细,脱去了衣服才看出他一点也不单薄,大腿上布满了浓密的毛发,阿颜扯掉了他的亵裤,一根尺寸雄伟的大ròu_bàng垂在他的两腿之间。
“哎哟,jī_bā还挺大啊!”阿颜掌了灯,近距离的仔细观看起来,那根软趴趴的大棒子半点生气也没有,她熟练的凑上前去亲了一下,张口含住了他的guī_tóu。
“你!”被点了穴的男人不敢大声训斥,他读的是圣贤书,学的是治国之道,哪里知道要怎么对付女人,头一次被人用热烈的目光注视着私密的地方,这让他气恼又羞耻。
头一次被女人碰触的大ròu_bàng很快立了起来,粗如儿臂的茎身线条流畅,微微翘起的弧度怒气勃发,紫红的ròu_bàng上遍布着青筋,饱满的guī_tóu棱角分明,此时正热气腾腾的正对着她的小嘴轻轻的颤动着。沉甸甸的两只精囊布满了皱褶,浓黑的yīn_máo蔓延到下腹,浓厚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阿颜吞吐几下,温暖的唇舌离开了guī_tóu,舌尖顺着棒身的纹路来回舔舐,使之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又回到了guī_tóu处,伸出水嫩的舌尖挑逗着马眼,迫使它吐出更多的汁液。
男人全身一颤,身下的yáng_jù更是胀大了一圈,他看着少女粉红的唇舌含住了硕大的guī_tóu,清浅的呼吸刺激着充分勃起的yáng_jù,那棒身不说粗如儿臂也是尺寸惊人,泛起的青筋十分狰狞,怒气冲冲。
她深深的呼吸着,双唇用力,将粗大肿胀的ròu_bàng塞入自己的喉咙,舌尖不停的打转,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吞咽,用柔软的喉咙挤压着男人的guī_tóu,口水只能无奈的顺着口腔滑落,感到男人的身体已经快到极点,于是轻轻吐出了ròu_bàng。
阿颜抬起了头,戏谑的看着他涨红的俊脸,“爽吗?接下来让你尝尝更爽的!”
她下身只有一条短裙,没穿底裤的下身早已水泽一片,阿颜光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舔!”
男人想要偏开头,可惜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无礼的少女将yín_shuǐ沾了一脸,“不舔就算了,既然你不肯喝姐姐的yín_shuǐ,那就让你的jī_bā尝尝吧!”
她看着他快要燃烧的俊脸,对着他竖起的jī_bā坐了下去,“哼!从现在起,你的处男之身就归我了!”
听到这话,黎潇几乎落下泪来。
“是谁要你来的?”死到临头,他只想知道是谁要害自己!
“别说那么多废话,乖乖的挺起jī_bā让我操,坏了规矩可就不好了!”她扶着他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只圆乳在抹胸里若隐若现。
“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你不如告诉了我,也让我死个明白。”
他语气凄苦,阿颜竟是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罢了,让你做个明白鬼,是你的二哥,他看不惯你事事比他强,要我来夺了你的身子。”
黎潇一边同她说着话,一边暗暗的解着穴道,他本就武功高强,只是不小心才着了她的道,如今……
他冷冷的勾了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底下,“就凭这点本事,也想操我?哼!痴人说梦!既然已经破了我的身子,那本少爷就好好的享受一番好了!”
他拉起阿颜的大腿,跪在床上狠狠的操干着全是yín_shuǐ的嫩逼,“不过是破了我的处男之身,也未必会死,只要你娶了我,我就能活下来,不是吗?”
阿颜被他操得浑身舒爽,两只白嫩的奶子跳了出来,“娶你?怎么可能!”
她不过是失了次手,还了定金就是,哪有把自己搭进去的道理!
“哦?不愿意?”他加快了动作,抱起她的身体站了起来,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年逾不惑的丞相大人踢开了门,将一个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人丢到了榻上。
“不愿意的话,我们父子两个今天就将你师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