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代,我也不会。我将永远记在心上。不单单是为了音乐。我向你发誓。”
二人仿佛早报一样睡了一觉,心里明白:任务已经完成;他俩及时赶到了码头,登上了开往机场的汽船。意大利航空公司办事认真,没有耽误时间就起飞了,这样就赶上了巴黎开往纽约的协和式飞机。在纽约机场上,他和她分子了,二人都意识到再也不会相见了。
“你说:那是可怕的一周。你说:你恨那七天。”利戈贝托突然呻吟道,一面搂住妻子的细腰,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卢克莱,是不是,是不是这样?”
“为什么你不试着也唱点什么?放开嗓子唱起来!”她提议说,那声音像天鹅绒一般,只有在最妙的夜间幽会才用。“亲爱的,来点假斯文的东西。(r桂花香)、(我吸烟等着你)、(巴西,我心上的土地)。利戈贝托,来看看怎么样。”
三、图画的游戏
“母亲,这真好玩!”阿尔丰索说道。“你这双深绿色的袜子恰好跟埃贡·希勒的一位模特儿穿的一模一样。”
卢克莱西娅太太低头看看一直穿到膝盖以上的那双深绿色毛袜。
“这对利马的潮湿天气实在是好极了。”她说着摸了摸袜子。“多亏了这双毛袜,我的脚总是暖和的。”
“希勒的名画之一就叫(穿绿袜的侧身l体)。你想看看吗?”那孩子想起那幅画来。
“好吧,拿给我看看!”
就在阿尔丰索急忙打开像往常一样扔在小餐厅地毯上的时,卢克莱西娅太太感到这孩子心血来潮给她常常带来的蔓延性的不安,因为她觉得这心血来潮的不具伤害性的外表下面似乎隐藏着某种危险。
“母亲,真是巧合!”阿尔丰索一面说着,一面翻阅着刚刚从里拿出来的埃贡·希勒的画册。“我像这位画家,你像他的模特儿。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这样。”
“比如说,在哪些方面?”
“在你穿的那些绿色、黑色和栗色的袜子上。还有你床上的方格毛毯。‘”“好家伙,你真会观察啊!”
“当然,还有那充满尊贵的神情。”阿尔丰素又补充了一句,但是没有抬头,专心地在找那幅(穿绿袜的侧身l体)。卢克莱西娅太太不知道是笑他呢还是讽刺他。他是意识到这种不自然的献殷勤了呢,还是出于偶然?“我爸爸不是常说你有一种非常尊贵的气质吗?他还说:无论作做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