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都破了,还补什么呀?呜呜~~~~~~”奈美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也是啊,破都破了,你还哭什么呀?”小冲不禁又问。
“呜呜,我这几个月受的苦都白受了,我怎么能不哭,早知道这样一开始你就进这个门就好了!呜呜,我是自讨苦吃啊!”奈美哭得更伤心。隔壁的叶依玉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更是高兴,心里暗道:看你小日本还敢不敢这么嚣张,最好就是把你给搞得下半身残疾,从此再不能勾引我男人,哼!
小冲很是被动,虽然心里极是安慰,这道门终于被我破了!真是歪打正着错有错着啊!但是小冲的小小冲却很是尴尬:老大,我是进还是退啊?
小冲没有动,只是抱着奈美把头埋在她的颈旁,任由她哭泣,没办法,女人第一次总是会哭的,劝也劝不住的,劝也是白费口舌,他索性等她哭够了再说。
“喂!”奈美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心里极郁闷,这家伙一声不响的刺穿了人家最宝贵的那层膜,任人家哭得这么伤心,连一句抚慰的话都没有,良心都给狗吃了么?
“……。”小冲只是伏在她身上,两人的身体仍然紧密接合,但他却没出声。
“小冲?”奈美见他没反应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嗯?怎……怎么了?”小冲抹了抹流到嘴角的唾沫道,原来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已忍不住睡着了!
“你动一下啊,你这样我都难受死了!”奈美觉得身下胀得火辣辣的,虽然充实却也难受得要命。
小冲没作声,只是轻轻的动作了起来,没想到他刚偷了一会懒,小弟弟也跟着偷了懒,变得半软不硬的,就像传说中的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久……若不是动了几下就恢复了原来的雄风后,小冲真以为他经历杀场太多而阳痿了呢!
奈美终于感受到了正宗的快感与刺激,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做a,原来是完完全全的快感与舒服,而不是难受之中带那么一点点欣慰。在小冲的动作中,失身的羞愧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只因在热烈的碰撞中,她很快就飘了起来,灵魂与r体分离,但那源源不绝的快感却一次又一次把她感受到爱情的伟大,一浪接一浪的高c在小冲最后的爆发速度中不断袭向奈美,让她忘情的尖声叫起来…….
在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小冲打开了手机,因为刚刚的冲刺的时候他听到了“滴滴”的信息声,但他不想在那个紧要关头停下来看信息而得阳痿,所以等到这一刻才查看,张芬芳发来的:你还没安排好她们吗?
小冲赶紧十指齐动,把手机当作电脑键盘回了一条信息:刚刚搞定。
张芬芳回复的信息是小冲发出去的五秒后:你在诊所门口等我,十分钟内到!
“你可真忙啊,像走秀的模特一样,赶完了这场赶那场!”奈美偷眼描了一下手机屏幕道。其实她更想说:你就像个生意好得不行的鸭,赶完了上半夜还要赶下半夜。可是她怕伤害小冲的自尊心,所以没有说出来!精明的女人是不伤自已男人自尊的!
小冲没说话,因为她没说错,而他说什么都像是在解释,而解释往往等于掩饰,掩饰等于没出息,没出息?那当然是个窝囊废!小冲不是窝囊废,所以他亲了亲奈美便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十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张芬芳的红色跑车出现在小冲面前。
“你住哪儿啊?在诊所住不好吗?还有好几个空房间呢!”小冲上了她的车道。
“我住这里不方便!那些房间留着给你以后摘的那些花儿不是更好!”张芬芳专注的看着前面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都一样吗?”小冲不解的问。
“别和我说话,我拿驾照不是很久!”张芬芳想给他一个白眼,可是她不敢,因为她是前天来广城才买的车,而她的驾照是来坐上来广城火车前一刻才领的。
小冲只能无语,车里很沉闷,他只能四下寻找,打开一张cd放进音响里,第一首歌竟然是《温柔的慈悲》,阿桑苍凉厮哑深带磁性的声音飘入两人的耳膜,张芬芳把窗户升了起来,让音乐更密实的充斥在车箱里的每个角落。
“你温柔的是一种慈悲,但是我怎么了学不会,如何能不被情网包围,其实我早应该告别,你的温柔和你的慈悲,但是我还深深的沉醉在,快乐痛苦的边缘~~~~”音乐完了之后,张芬芳深带磁性的声音也跟着唱了起来,没有伴奏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更是苍凉。
小冲没敢问她离开的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单单就是这几句简简单单的歌词,就已经道出了一别后的辛酸与痛苦。一个女人,一个那样的家庭,一个那样的丈夫,没有人能体会她的内心世界。
“你去当兵的那会,我和他离婚了!”张芬芳幽幽的道。
“……。”小冲为她的解脱而高兴,但他却想不出祝贺他的话。
“他不肯的,我是去法院起诉的,他败诉了,他把所有的财产全给了我,一个人去了他们在新省的办事处,我很可怜他,但是我可怜他谁来可怜我,所以我和他是彻底完了!!”
“……。”小冲没说话,他知道张芬芳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听众。
“然后我离开了中美友好医院,院长对我还算不错,不枉我替医院辛苦卖命那么多年,他不但给了我一笔钱还给我留了职位,他说只要我愿意,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