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的姑父不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象是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是空箱子嘛!”
看他也是发发牢s,也就懒得理他了。
“电视台的人呢?有没有车接他们回来?”我问。
“让他们晚上住我家,明天再回去好了。”静宜的姑父说。难得他开始忘记宝物,为我们出谋划策。
“不行,他们晚上必须得赶回去,明天我们还得有活动呢。”我说。
“什么活动?”柳莺莺问。
“嘿嘿,暂时保密!”我卖着关子。
“是吗?对我们都要保密吗?”柳莺莺拉着我的耳朵。
我地耳朵可不是老式电视机的频道。不是用来拧的。动作这么亲密,静宜她们看不出端倪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我连忙说:“不保密,不保密。我是想明天把这玩意儿送到银行的保险柜里锁起来,让他们也拍进电视里。”
“切,这也算活动啊。”柳莺莺放下手。我赶紧揉了揉耳朵:“完了,我的耳朵听不见了。”
“切,谁信啊。”柳莺莺对我的演技不屑一顾。
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又揉了揉我的耳朵。轻声问:“没事吧?”
“没事儿,嘿嘿。”我笑了笑。
静宜把脸转向了一边,肯定是有点生气了。女人是最爱吃醋的,何况这醋酿得那么浓。
“让你姑妈在村子里找辆车,晚上一定要把电视台的人送回来。”我对静宜说。
她“哦”了一声,然后开始打电话。她姑妈承诺找辆好点的车送他们,不过车费要我们付。静宜的姑父c了一句:把我的叶子烟带来。
所谓的叶子烟,就是旱烟,地里种的烟叶收到屋檐下晒干后做成的,烟劲很大。小年轻们抽一口就要咳个不停。现在这种烟很少有人抽了,很多老人也是买香烟抽,不再抽那种烟了。小时候还见过人抽水烟,抽烟的时候,烟壶里的水咕咚咕咚响。
说到烟,心里就很想抽,就好象sè_láng一听见女人眼里就发光一样。
摸摸口袋,啥也没有。于是拍拍静宜姑父的肩膀:“姑父,有烟没有,来一根。”
静宜地姑父马上拿了一盒烟递给我,还不错,红塔山,不是我以为两块钱一包那样的。
柳莺莺说:“他是你姑父啊
明显地表示着不满,好象这就是在暗示我和静宜的关系一样,我不得不辩解道:“他是静宜的姑父,是我们的长辈,我们当然也跟着静宜那样叫了,你要叫他也得那样叫啊。”
静宜说:“莺莺。难道你给我姑父叫爷爷不成?”
柳莺莺说:“气死我了,你们两个都欺负我
小曼终于打破了自己的沉默状态。说:“你们别吵了,我都快饿死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真的好饿。肚子也响应似的“咕咕”叫着,似乎在不停地抗议。
有时候,食欲就象性欲一样需要调动才能起来。很多男人就要不停地看a片,才能把性趣彻底地调动起来。
还好车子已经开出山区,旁边零星有几户人家,其中一家门口竟然写着“小店”字样。
车子已经开过去了,司机忙倒退回来,店主已经睡觉了,房门紧闭,没有一丝灯光。
我跑过去“咚咚咚咚”擂了几下木门,门框上的灰尘直往下掉。是不是没人住,是以前写的“小店”字样而已?心里正疑惑着,里面竟然传出一声苍老的声音:“谁呀?”
我连忙回答:“买东西的!”
里面回答:“等一下!”
我说:“好!”站着等了一会儿,里面的动作实在太慢,冻得我直跺脚,干脆回到车上去等了。车上不但有空调,人气也旺,想不暖和都不行,只是人太多了有点闷。没办法,天下两全其美的办法太少了!
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颤巍巍的老婆婆伸出头来。晕倒,不是老头的声音吗?怎么一下子变身成老婆婆了?其实里面住着老头和老婆婆,老头子懒不想起床,把老婆婆支起来了,就这么简单,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未解之谜啊,都是一些误会。
我连忙奔下车去:“大娘,我买点吃的东西!”
刚刚还蛮失望以为有人恶作剧地老婆婆乐呵呵地说:“你自己看,要买什么,我给你拿!”
“这个,这个,那个,那个!”我的手不停地指着,老婆婆的笑意也越来越浓。
不大一会儿,我就满载而归,扔在座位上,害我差点坐不上去了。柳莺莺连忙把东西拿到她的腿上放着,说:“你们谁要吃什么?我给你们分。”
都说秀色可餐,这会儿我可只想着吃东西。我拿起一包饼干就吃起来,太干了,差点把我噎着了,赶紧又拿起一瓶牛奶喝起来。
柳莺莺说:“不是说好我给你们拿的吗?你怎么能自己拿呢?”
我懒得理她,大家也懒得理她,嘴巴都不停地动着。
柳莺莺终于也知趣地闭上嘴巴,然后翻出一包话梅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只有司机没办法,开着车,被剥夺了吃东西的权利。其实他和静宜的姑父都是吃过午饭的,我估计他们连晚饭都提前吃了,可我们还在补午餐呢。
饿了什么都好吃!一块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