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冰!
感觉到那个人的东西随着自己后x的翕张而改变粗细,却一直停留在原来的深度没有再进,想也知道是在等自己适应。
他总是很温柔,哪怕在性事上,只会叫他羞耻到哭喊出来,却不会让他痛和受伤。可是你的身子很烫。
俯下身,伏贴在他身后,左静言甚至能感觉到他内里的热,简直快烫得叫怕热的鬼族受不了。
不同以往的感觉,却是同样的刺激。
轩辕凤辰是受不了敏感处的冰凉,而左静言与他相反,他的刺激来源于那几乎快燃烧他的火烫。等他喘定一口气再慢慢放松下来,那找到了突破口突槌而入的分身,几乎是直接撞击在他柔弱得不堪一击的内壁上,火烫与冰寒的碰撞,仿佛在他脑中进s出火花。轩辕凤辰用力咬得齿下的被子都绽裂了,才勉强挨住这电光火石的一下。难酎地动了动,低低地要求他:勤啊,不用管我。
冷,如果任由他停滞在那里一动不动,就感觉好像会有被冻伤的危险。
抱歉,忍着点儿。
感觉到他全身都在细细地颤抖,含住自己分身的地方,却是异样的高热,缓缓地抽出一些,再深深地捅进去,微微张缩的红色绉折在他刻意气化的地方看去像是被无形的楔子橕大了,d察分明。在每一次抽出时因冷冻而黏住的内壁被拉得向外微现,然后又在下一个进入时被捅了回去,一放一缩的那里,放s状的细长花办拥簇着深红的花苞,鲜艳的颜色在眼前合翕舒绽,一c一抽,就是一个花隐花现。
要是那个人知道自己竟然可以把他那里看得这么清楚,一定会羞愤得想一头撞死吧……突然有些坏心地想把这边的美态与他分享。
唔……
轩辕凤辰却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他动起来后,原来还有些僵硬的花x在反复的戳刺之下逐渐柔软,密合地包裹着他柱体分身的那里,在一抽一进的运动下,寒意渐退。
整个人舒活了过来般欣欣向荣。
你那里的颜色,变红了,好美。
微寒的气息侵袭,在他耳边说的,是这样叫人羞愧的话。而在他后面一下一下加重力道的东西,终于也变成了似有实体的存在,胀大着,好像前所未有的大,撑得他的后x饱饱的,无论怎么放松,他与他最紧密相连的地方都c不进一根针的致密——鬼族的能力,在性事上竟然也有这意想不到的妙处,难怪总有听神异里,那些被鬼缠上的有夙缘的人们,总是如痴如醉。
恍惚间却突然想起这不着边儿的事,猛一回神却忆起这还是当时那个老师在收集野史传奇的时候跟自己说的,不由得一阵羞恼。
你又乱讲话!这……这也算是为人师表的先生应该说的话吗?
气了,待要咬他,却又舍不得,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气咻咻地提醒那人放尊重些的身分。
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可不是老师。孔子也有教人习周公之礼,夫妻之道,更何况我原只是一个小小的夫子。
身下的少年,白玉团似的粉臀中间,c着一根通红的,玉白的臀r轻轻颤抖着,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这景致叫人怎么还能忍得住,把他咬在嘴中的被子扯下,把自己的手塞过去让他咬住——最初时,当小皇子羞耻与畅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要咬住他身上的一个部位,让他一同去体验那种带着痛楚的快乐,也是对他这般折辱皇族的报复,久而久之,两人已经形成了习惯。之前还曾经发生过因为两人都太过于沉迷,还害自己险些有一次被他生生咬下一块r来的经历,那之后他身上留下了一个退不去印的疤。
不过,现在就算被他咬自己也不痛了,那些痛楚又甜蜜的往事沈积在心里,跟那个齿痕一样是不褪色的记忆。
痛,可是快乐。
那个人给他的,一早已经是如此。
坏蛋,居然敢驳本皇子的话!唔——!
在床上的时候,他皇子骄纵的气势剩下的可不止一点!可惜都是负数,被他再温柔却坚定地一再攻破防线后,那张嘴只有呻吟喘息的份儿,哪里还吐得出半句伶牙俐齿的训斥来?
被他促狭地把鬼的分身顶在体内黄豆大凸起的存在上,肆意顶弄着,如蛇在吞吐着毒信般舐弄那里,倏然出现的冰寒让他刺激到全身过电般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喊,前头已经无法忍耐的分身早一泄如注,在他柔顺地贴合着自己背后一同坐起的挺身动作中,划出一个高高向上的拋物线滴落于锦被上。
有如shī_jìn般难堪。
冷死了!
体内,感觉不到他的温暖,鬼依旧是冷冰冰硬梆梆地塞在那甬道内,却伸出手来替他温柔地扶揉着放s后收缩成一团的可怜分身,冰凉的安慰。我还没出,再继续来?
奇怪,以前他前面这么一泄。自己总是受不了他后x的紧缩而一同交货的,这次怎么好像有东西阻住自己似的,左静言也憋得难受,扳过已经无力反驳的小皇子的脸来,在他唇边轻轻啄下一吻,然后轻巧地把他翻了个身,无视他尖叫了半声却忆起不能在这里叫喊而死死咬住自己肩头的动作,双手c起他的膝弯向上扶,继续在那温暖湿热的圣地里闯荡少年柔韧的身子几乎被弯成两截,双膝已经可以碰到头部下方的枕木,只突出一个臀部任他戳刺的支配感激励了平日总是被欺负一方的左静言,看着他面带红酡眼角含泪,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