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软怕恶的小市民心里迅速澎湃,当即一脚掀翻桌子,想要劈手夺过那瓷白的大盘子继续恶骂,而油头粉面终于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做了一件比较爷们的事儿,就是将白瓷盘扯离自己脑袋二十厘米处,然后以自裁的决心狠狠砸了下去!
瓷器碎裂的声音是如此清冽,油头粉面倒地的声音是如此迟钝。
我对已经昏迷的油头粉面投去最后一眼,感慨道:“自裁也不会将脸冲着地,明显找人晦气呢吗!”将手提包往胳膊上一跨,将塞给青菊泪痣的衣衫扔给白毛狐妖,在所有人的膜拜中牵住青菊泪痣的手,对红糖三角打了个响指:“结账!”
当我即将摇曳出现场时,金装女子尖声大喝:“别让那婊子跑了!给我往死里打!”
哗啦一声,原来一直木讷的黑影火速包围了上来,新一轮的厮杀开始了。
而那金装女子更是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就来了,看样子是打算跟我练习一下九y白骨爪。
就在金装女子吡牙咧嘴呼啸而来时,我从容镇定地掏出随身携带的自制超天椒喷雾器,只是轻轻一按,此女便已经尖叫倒地,捂着自己的眼睛开始了鬼哭狼嚎。
我一脚赠送就要踢出,却被英三一脚袭来,看架势是要让我骨折,而就在这危急时刻,一直悄然无声没有存感的青菊泪痣突然掷出手中的盲人g,绝对准确无误地刺入英哥的漆盖处!
而,最令人想不到的是……
那盲人g竟然直直剌穿了英哥的膝盖!
青菊泪痣收回盲人g的速度跟他刺出的速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完成的,而我也只是恍惚一震,如果……我不是就在事发现场的一步之内,定然看不清那事故的瞬间发生。
而所有人的印象里,也只不过是看见一个如同鬼魅的妖冶男子,缓缓低垂下浅灰色的绝色眸子,勾起一个极其淡雅的笑颜,纯洁得如同天使般亲吻着我的侧鬃,在红色泪痣的诡异邪魅下,以最谦卑的温和说着最亵渎神灵的话:“无论神鬼佛魔,米粒的哥只能是我一人。”
这一刻,我竟然觉得他的红色泪痣竟是他生生扯断翅膀的产物,是他痴痴痛出的一滴心泪。
月夜迷香绯痕吻(一)
把翼睡神的场子砸了,我觉得自己有必须跟他当面道歉,所以就在凌晨三点爬了起来,偷偷潜行到男寝楼下,蹲在草丛中当夜来香?br /
在我努力与蚊子抗战中,翼睡神终于由衜夤槔矗那沉稳的步伐绝对给人一种安心的舒坦?br /
我刚想在第一时间冲出去检讨一番,却在看清楚与翼睡神一同随行的单眓碜撕笥纸自己装点成绿色植物,隐忍着没有动?br /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在青菊泪痣一盲人g刺穿英哥......哦,不,是刺穿英三后,我们就成功而潇洒地撤离了现场,留下个烂摊子给翼睡神独自收拾去了?br /
那......现在这个与翼睡神一同返回的男子又是谁?原本应 ∶躺在床上休5那嗑绽狃朐趺椿嵊殖鋈チ耍吭趺椿购忘翼睡神一同归来?
两人一路走来都没有任何言语,但我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不寻常气氛,就像两只刚狠狠恶斗过的j,此刻虽然停止了恶心厮杀,但仍旧弥漫着硝烟战火的味道。
我很奇怪,这两个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人怎么会偷偷出去干仗呢?
当然,我不会自恋地以为他们是因为我所以大动干戈,但也许我的魅力就是如此不容忽视呢?颤抖着肩膀无声地闷笑着。
眼见着他们从我两米开外走过,隐约间听见翼睡神的那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道:“蟤你别让他恨你。?br /
青菊泪痣宽大的衣衫飘渺得不似凡尘,极浅的淡笑:“即使他不恨我,我也要让他恨我,很恨很恨,恨得刻入骨血,恨得永世不忘。呵呵......毕竟,这世上也只有我又资格让他这样来恨。”
我屏住呼吸,完全膜拜在青菊泪痣的极品变态论里,简直是精辟得要人血命啊!
我想,如果世界上有这么一个人是令你永世难忘的恨,那么这个人也一定是你这辈子永远无法割弃的爱。
突然有点嫉妒让青菊泪痣下定决心让其恨自己一辈子的那个人,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好运啊?真是......老天不公啊......
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妙龄女子,就差这么一乖戾绝色让我恨得痛不欲生了。看来,想体验各种味道的完美人生,还真是有点困难......
摇摇头,打算会寝室睡觉去了,却见翼睡神蚾陆挪剑对青菊泪痣说:“我有事要办。?br /
青菊泪痣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敲开了男寝大门,有恃无恐地将美梦正酣的校警吵醒,然后以老师的姿态从容而入,面无表情地拒绝了校警的护送,绝对不给任何一分笑颜地往楼上走去。
在男寝大门关合的一刹那,我悄然站起身,向208的传呼望去,却隐约觉得那窗口处似乎伫立了一人,我悄然移动过去打算确认鬼影为何人,那人倒也没有躲我,当即扔下一个纸团砸在我的脑袋上,然后转身离开了......
我将纸团打开,看见上面无比熟悉的字体赫然龙飞凤舞的写着:为了砸你,我又浪费了一张纸。
白毛狐妖,你个抠鳖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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