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来岁的男人,保养地不错,言谈举止竟有种高等知识分子的儒雅气息,姜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男人了,现在看到他出现在视频里,听着那些虚伪的狗屁,姜棠讽刺一笑,关掉视频,去看沈擎的。
“沈总,有粉丝批评你仗势欺人,你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
沈擎刚从公司大厦出来,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耍酷墨镜,未开口薄唇先翘起一角,有点痞有点坏,典型的邪魅狂狷,“我有仗势欺人吗?人家先来给我老婆添堵,我说两句气话就叫欺负人了?”
记者们纷纷笑出了声,又有人把画筒举到了沈擎面前,“沈总,按照你的作风,是不是将来只有有人给姜棠添堵,你都会雇水军去喷对方?”
“怎么可能?”沈擎双手插.进口袋,上半身倾向记者,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滑动,露出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特别认真地盯着记者,“我看起来像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姜棠是成年人,我相信她能处理好一般的矛盾麻烦,用不着我搀和,但这次不一样,对方公然侮辱我死去的岳母,乱跟姜棠认姐妹,已经超过了我的容忍底线,所以……”
记者哑口无言。
沈擎架起墨镜,目光投向自己的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