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天,陆承天,咦,我哥哥也叫陆承天。”
醉得不清,某女无赖地扯着陆承天的高档西装当抹布。“哥哥,哥哥,我头发痛,我们回家家。”
被她迷离地眼神扫过,陆承天有种变身成兽有冲动。
“跟我走……”
不由分说,他企图拉走她。突然清醒般,玺极力反对,不过他的小声支吾陆承天根本无视。
背着醉酒的女人,际承天艰难地打开酒店房门,狠狠将晨曦抛到柔软大床上。他在生气,一是气她的不知人间险恶,二是气她和别的男人如此接近。
坐在床边吸烟,尼古丁让他迅速冷静。回头看着晨曦,这小妮子,正胡乱扯着礼服,松散的发丝披撒在雪白的被单上,淡蓝色的丝绸滑落,象牙白的肌肤裸露于空气中……“热……”
她声声呢喃着,看得陆承天刚平息下的欲火猛地又窜起。花丛老手的他,此时就像个毛头小子心潮澎湃,强压住内心的悸动,他不想趁人之危。
看着她努力褪着自己的衣裳,陆承天拨开她的手,将半裸的她再次包裹好,天知道他隐忍得多辛苦。自己努力半天的成果被人三两下破坏,拧起秀眉,晨曦如同小母老虎呲着小牙猛地扑向猎物,将某人压于身上,她吐气如兰,“叫……叫你欺负我?”
她倔强的要他服输。
深邃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感受着玲珑的曲线紧贴于自己,陆承天呼吸变得短暂而急促。“起来……”
沙哑的声音传递着危险的讯号。
“不要……”
孩子气地摇头,她才不要。
一瞬间,狩猎与被猎,角色转换,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女人已被人制于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