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微微摇了摇头,说,“你可知她家相公是谁?就是那每日里走街串巷的武大郎。”
武大郎的名号很多人都知道,因为他的外貌与人不同,月娘自然也是多次听人讲起过,这会儿只能够陪着西门庆唉声叹气,说,“官人,那就到下午时分派个家丁去打听打听吧。”
西门庆拉拉月娘的手臂,说,“月娘,看来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听天由命吧。”
李娇儿还幻想着西门庆那姘妇的模样,她会有自己这般漂亮吗?为何西门庆日日与她相欢呢?莫非她有什么mí_hún的妖术?
西门庆看她凝眉思索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为自己感到忧愁呢,说道,“娇娇,不要为我发愁了,他人真死了我还可以行贿呢,知县与我可是常聚在一块喝酒的朋友。”
李娇儿站起身坐到西门庆腿上去,娇嘀嘀的搂抱着他的脖子,说,“我们官人最厉害了。”
西门庆被她逗开了心,伸手摸着她的脸蛋,问,“娇娇,是人厉害呢?还是棒棒厉害呢?”
李娇儿风月场上的人,自然不会觉得害臊,笑着说,“两样都好厉害。”
月娘对西门庆的那话儿厉害不厉害已经失去了性致,因为她现在更喜欢往小嘴里面吃嫩草,问,“官人,你所讲的那位娘子可是貌美如花?”
西门庆搂抱着李娇儿,探出头来说,“那是当然,美若天仙,娇如狐狸重生,并且还有一个特别的小秘密。”
李娇儿最爱打听别人的隐私,自然对他的话感了兴趣,问,“官人,是什么样的小秘密?”
月娘闲来无事也要听听,便附和着说,“官人,把秘密也讲给我们听听吧。”
西门庆拿过身旁木桌上的茶水,喝上了一大口,说,“她是一只白虎。”
月娘与李娇儿都不是白虎,并且截然相反,不仅有毛,而且还长的郁郁葱葱呢,她们听西门庆如此讲岂有不嫉妒的心理,只是看西门庆对她欢心不敢表露出来。
李娇儿笑着轻咬西门庆摸自己胸口的手掌,说,“官人,不会是前段时间英雄武松打死的那只白虎吧。”
西门庆把她放开,笑着问,“怎么?吃醋了?”
李娇儿坐回到自己的地方去,说,“才没有呢,我干嘛要吃醋啊,官人玩腻了野的,自然会回来吃家食。”
西门庆笑着伸腿踢她一脚,说,“娇娇,今天晚上我就吃你这个家食,看我不把你搞死。”
李娇儿缩成嫩嫩的一团,说,“欢迎来搞,死也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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