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和李娇儿由于担心西门庆突然回来,所以基本上算是匆匆了事,不过还是挺不错的,该叫的也叫了,该射的也。两个人完事之后穿着衣服,商量定了以后再幽会的办法,如见讲究‘回床率’,这还真是个不错的词儿。
花子虚下床穿好了鞋子,怜爱的抓着李娇儿的小脚,说,“娇娇妹妹,你的脚实在太美了,我迫不及待的想含一含呢。”
李娇儿嬉笑着踢他一下,说,脏。”
如此欢心愉悦的场景,花子虚情难以禁的含了一口,说,“娇娇妹妹,真甜。”
两个人的那点龌龊的对话我们放过不聊,因为以后他们还有更变态的对话,只道是二人完事后结伴又回到了客厅,如同没事人般的又坐了回去。
花子虚喝着又重新倒的茶水,说,“娇娇妹妹,给你讲一个笑话。”
李娇儿颇感兴趣的盯着他的眼睛,说,快讲来听听。”
花子虚低头沉吟片刻,讲道,“有一个花花公子哥,无聊之余走在大街上,迎面走来了一位翩翩少女,公子哥当然没有不动心的道理,冲她吹了一声口哨,说,小姐,逼掉了。翩翩少女非常镇定,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那你拿回去吧。”
李娇儿听过之后哈哈大笑,弯腰碰的桌子乱响,花子虚一脸得意的笑容,心想着自己还有说相声的才能。
月娘在自己房间躺了一会儿,这时候感觉他们两个应该完了事,便起厅,正好遇见了他们狂笑的一幕,开口问道,“你们笑什么呢?像谁家死了人似的。”
花子虚见月娘拿着花盆走出来,强忍着笑容不绽放,说,“月娘嫂嫂,没,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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