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笑了这么好久,约定了让西门庆家中相会的时间,薛嫂儿才起身告辞,迈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触过这种事情,不能够体会当事人的感受,总之,高兴是无法避免的吧,有人干自己了嘛。
孟玉楼坐在窗口望着薛嫂儿渐行渐远,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门,或者好事送上门啊。
她构思起约会那天的安排,应该怎么样打扮,应该穿哪一件衣服,应该招呼哪几样饭菜等等。
张四大胯步掀开门帘进来,随手又把房门紧闭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他是孟玉楼的舅舅,凭此关系他是经常的出入这儿。
这一日张四是凑巧经过这儿,看到了楼上挂着的,于是便动了不该有的念头,因此也算是心急如焚吧。
张四走向前来,废话没有多讲,一把便把孟玉楼抱在了怀里,拖着就往卧室里去。
孟玉楼一脸的惊慌,情不自禁的想要大喊大叫,这种情况我想是可以理解的,张四如果是早些时候来也便没事了,因为当时孟玉楼心里是空荡荡的,现在不一样了,她心里装了美好的西门庆,你再硬,她能答应嘛。
张四伸手把孟玉楼的嘴捂住,恶狠狠的威胁说,“玉楼,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掐死。”
孟玉楼自然是‘砰砰’的心跳,这种事情估计放谁身上也受不了,那可是自己的亲舅舅啊,你可以打我,你也可以骂我,但你不能够啊。
孟玉楼近乎哀求、可怜兮兮的说,“舅舅,我们不能啊。”
张四有点变态而开放的思想,低头亲下孟玉楼的嘴唇,说,“玉楼,和谁不是干呢,和我又怎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嘛。”
孟玉楼双臂被张四抱的紧紧,咬着嘴唇低声说,“舅舅,假如这种事情传出去了,以后我们两个还怎么有脸见人呢。”
张四笑着把孟玉楼抱到床上,俯身压在她的身上,说,“玉楼,我们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可以了。”
孟玉楼下了狠心,这时候再不有反应,那可就真是的命了,她咬着牙齿阴沉着声音,说,“舅舅,如果你敢做,那我就敢死在你面前。”
张四丝毫没有在乎,强制的脱了孟玉楼的衣服,露出了她白嫩而光滑的皮肤,说,“玉楼,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只会让你。”
时间没有多久,哼哼唧唧的声音开始传遍满屋,同时伴随着的是床腿的吱吱嘎嘎,孟玉楼的胸口出了一层细细的汗,像雨过之后荷叶上晶莹的露珠。
张四疲惫的趴在孟玉楼的身上,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样子倒是十分享受,说,“玉楼,我就讲你不应该拒绝的嘛。”
其实有些事情就是这样,没做之前可能觉的万万不能做,做过之后又觉得其实也就那样嘛,禁忌这种东西,说穿了,那就是某些人拿出来吓唬某些人的,当然了,我说的也不一定对,理解难免会有偏差。
孟玉楼被亲舅舅压在身下,枕头被自己压在身下,说,“舅舅,我心里觉得有种犯罪感。”
张四挪动了子,低头亲了亲孟玉楼的耳垂,说,“玉楼,这种事情习惯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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