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自达握紧拳头扭了扭脖子,说,“迎儿,你别多问了,我好像闯了大祸。”
武松不知所措的立在那儿,问道,“大哥,这该怎么办呢?”
马自达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五弟,没有别的办法,逃呗。”
武松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大哥,算了,这个惩罚我来顶,法律面前人人遵守。”
马自达听他如此讲来,哪里会让他替自己受过,说道,“五弟,如果真要服法我自己来服吧。”
武松拉马自达坐下,说道,“大哥,你这是帮我才错手杀的人,哪里能让你坐牢。”
马自达伸出手臂搭到武松肩膀上,说道,“五弟,听我一句,逃吧,天下之大,何处不是容身之地,没有必要固定死在那牢房里。”
武松身为捕头自然宣誓要以身作则,他微微摇了摇脑袋,说,“大哥,你别与我争抢了,在我监狱生存的日子里,你帮我把迎儿照顾好便行了,那可比坐牢还困难。”
迎儿抬手用手指背揉了揉鼻子,说,“二叔,你什么意思哦你。”
武松被迎儿无辜的表情逗乐了,伸手拍着她细弱的肩膀,说,“迎儿,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你要听大叔的话,要是有困难就找城管,城管叔叔通常而言都是服务到家的。”
迎儿突然感觉很感动,感慨的大声说,“二叔,我会想你的,黄泉路上寂寞,这儿是笛子你拿去吹吧。”
马自达弯腰豪爽的大笑,十指交叉连在一起,说,“迎儿,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错杀而已,弄不准几个月就放出来了,现在的法律还是很宽容的,你们的知县大人最爱法律不外乎人情。”
法律不外乎人情,的确是这个样子的,可惜这种人情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有不同的效果,同一类的朋友自然宽容,非同类的敌人自然严厉。
武松与马自达低估了知县与西门庆的亲密关系,把形势看的相当美好,可惜进展却没有那么如意,没用太久的时间事情便阴了天。
我们暂先不谈这件事情,只把另外一个人讲来听,话说到西门庆逃走去叫人,实际上他并没有走太远,我们不是讲了嘛,外面还下着暴雨呢,他害怕感冒便去了附近邻居家中避雨。
西门庆害怕被武松追杀到,所以当时他是偷偷溜进别人家中的,这一家倒也不算外人,而是与西门庆有着良好关系的胡大夫。
胡大夫当时正给一个女病人医治,由于女病人的态度非常诚恳,她到门拜访的嘛,因此胡大夫脱去了所有碍事的服装,光着进行的,今后我们遇到类似情况就成为‘疗法’。
由于床上二人做的非常忘我,所以当西门庆悄悄进屋的时候丝毫没有察觉,西门庆如今算闲来无事,搬了把板凳耐心的欣赏了起来。
胡大夫身为医师,他自然清楚各种滋补的东西,马鞭、驴鞭、猪鞭吃的不少,既有技术又有耐力,弄的女病人大呼高超,最后是大喷,说,“胡大夫,你的水平果然是业界一流。”
西门庆定神细看女人的面孔,些许汗水还保留在刚刚激情过的面孔上,耳侧脸颊粘着几缕长发,模样乖巧具有女性美,的全身富有光泽,毛茸茸的。
胡大夫从她身上爬起来,低头去找自己的鞋子,却意外的发现了屋中的西门庆,大呼道,“大官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西门庆摆出一副笑面,轻松的讲道,“无聊中想找胡大夫聊天,却不知胡大夫正给病人看病。”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