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待春梅走进来,招呼她坐到自己身旁,说,“春梅,为了普及家族文化,我来教你识些字。”
春梅听的没有怀疑,轻手轻脚的坐了过去,说,“爹爹,春梅呆笨,可能您要多教几遍才能学的会。”
西门庆把手中的书摊到某一页,放到了两人中间的位置,指着其中的一个字,说,“女。”
春梅拿手去托书本,跟着读道,“女。”
西门庆接着继续读道,“人。”
春梅听话而伶俐的重复,说,“人。”
西门庆去指这两个字,说道,“合起来读,女人。”
春梅聪明的张着嘴,说道,“女人。”
西门庆接着往后面教,指着其后的一个字,说,“的。”
春梅双手收了回去,托着下巴轻声读道,“的。”
西门庆轻微咳嗽了一声,接着指下一个字,说,“小。”
春梅附和着道,“小。”
西门庆长嘘了一口气,说,“洞。”
春梅乖巧听话的跟着读,“洞。”
西门庆手指在书面上滑动,说,“春梅,你连起来读一遍。”
春梅不知其中有阴谋,开口读道,“女人的。”
这句话刚刚讲出口,春梅便羞得红了面孔,西门庆得意的笑了,伸手把春梅搂在怀里,说,“春梅,让我看看你那女人的,好吗?”
春梅低头羞涩的摸着,手指缠绕着裙边,西门庆自然不会放她过去,抱了她扔在床上,掀了裙子脑袋便往两腿中间去了。
期间的春事不详谈,只道是西门庆暗中收用了春梅,而春梅此后也成熟了不少,做事颇有了点少妇的味道。
期间的东西不谈,但是室外的事情需要补充一些,王婆躺在床上,自从跟着过门后她便生了病,每日没夜唯一的娱乐就是盯着屋顶看,这会儿她听到西门庆来了,便喊了秋菊过来,说,“丫头,你去上面偷听,看看大官人干什么呢。”
由于潘金莲对秋菊没有好感,因此秋菊便与王婆非常亲近,听她这么一讲,悄悄的便爬上了楼梯。
秋菊耳朵贴在门框上,听的那叫一个仔细,一直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才离开,下楼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婆,王婆听的开心,好久没有一个乐子了,便赏了月饼给秋菊吃。
事情就讲那么多,我们接下去看点其他人的事情,马自达送过了武松匆匆归来,去了悦来宾馆内找迎儿,结果却没有找到她,暗自心想,完了,肯定是出事了。
马自达向店内伙计打听,伙计忙着收拾床铺,顺口回答说,“好几日没见回来了,不知还活着没有。”
马自达听到迎儿下落不明,心顿时砰砰跳了起来,万一出了意外的话,自己该如何给武松解释呢。
马自达出门沿街寻找,基本上见人便会问,可惜工夫负了有心人,一连三日他都没有得到有价值的消息。
四日清晨,马自达卧在床上,接连几日的折磨令他身心疲惫,他再也无法忍受了,决定去本地的酒楼乐上一乐。
世界可能真的太小,马自达去的正是红音屋,而叫出来的艺妓恰恰又是迎儿,既然是这个样子,我们岂能不详细介绍。
马自达坐在包厢里面,房内有床有凳子、椅子,桌面上摆放在茶壶、茶杯,有红色的纱布垫在下面。
片刻的工夫,几个身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妖娆的进来,马自达拿眼一一去看,禁不住大惊失色,那不就是自己要找的迎儿嘛。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