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俩站了半天,傅书言扯了她姐姐的衣袖,道;“姐,我看这高恪说到就做得到。”
傅书言已经明白告诉他,高沅要娶她姐姐,高恪和高沅名分上是叔侄,封建礼教道德约束不了高恪,皇家淡漠的亲情,他又怎能顾忌。
傅书琴泪汪汪,无助地看着她妹妹,“这如何是好?这件事不能让高沅知道,我怕高沅知道会出事。”高沅待她姐姐如珍如宝,岂容旁人染指,这人还是自己的叔叔,本来储君之位手足反目,这样一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傅书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高恪个性强势,想要的不到手,绝难罢休。
傅书言想不出所以然,道:“等回去告诉祖母,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祖母经历的事多,求祖母做主,拿个主意。”
姊妹俩催头丧气往山下亭子里走,长辈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