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和小怡刚刚破瓜,虽然有我的口水“疗伤”,但身子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许不便,晚上就不回去了,免得被她们的妈妈看出来。要是我那二位丈母娘知道我对她们的宝贝女儿做了什么,非打死我不可。
李如云家的房间还是很多的,为丁玲和小怡各找一间也不是难事,但姐姐却拉着她们二个同睡一床,我想她是想借此机会再和小怡她们好好谈谈心,化解她们的矛盾。
我赖在姐姐房里不肯走,今天难得见姐姐穿得这么x感的,引得我心痒痒的,她却和小怡她们同床而眠,可叫我怎么办啊。刚才我怜惜丁玲的身子,让她满足之后就退出了身子,现在老二还一胀一胀的呢。虽说我也可以去找李如云或章敏发泄一下,可又怕小怡她们会不高兴,另一方面李如云她们恐怕也正吃醋呢,我要现在过去,还不送上门去让她们又拧又咬地惩罚一顿啊,这么冒险的事我可不干。
姐姐见我还不走,道:“你怎么还不出去啊,明天还要上学,放学后再去训练,再不睡,明天还起得来啊。”
我道:“姐姐,我要和你们一起睡。”也不等她答应,就爬上了床,不想姐姐却一脚把我又踹了下来:“快去睡,晚上还没玩够吗。”我揉着屁股,又死皮赖脸地爬上床去。姐姐笑道:“你还没摔够啊,是不是又想再被我们踢下床去。”我苦着脸道:“好姐姐,就让我睡这里好了。”“你想睡这里也行,不过只能睡床那头。”睡床尾也行,再说床上睡了她们三个也有些挤了,我想再挤进去也没多少地方了。
我横着躺在床尾,床的宽度有180公分,正好可以让我睡下。小怡扭来扭去地,嘴里直埋怨脚伸不直了,最后干脆把脚架在我的腿上,又嫌我小腿骨头太硬,弄痛了她,再次把腿架在我大腿上才算完。我的头在丁玲脚边,正好可以让我m着玩。丁玲当着姐姐的面还放不开,我才轻轻地她脚上咬了一下,她就吓得缩回去了。姐姐踢了我一下,“别闹了,再玩我可又要把你踹下床去了。”我这才老实些,不过还是在姐姐和丁玲的yù_tuǐ上轻抚几下过过干瘾。
今天可真是把我给累坏了,先是在特警队被终结者折磨了二个多小时,都没让我休息过,这就已把我累得够呛了,晚上又先后和小怡、丁玲有了亲密接触,现在倒在床上,睡意顿时袭来,我本来还想对姐姐她们动手动脚地玩一会,结果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一张床睡四个人可真有些挤,也不知是谁在睡梦中伸了伸脚,结果就把横躺在床尾的我给踢下了床。我吃了一惊,揉着被摔痛的头和屁股,苦着脸爬上床。姐姐也被我惊醒了,忍着笑,道:“好了,睡过来吧,别又掉下去了。”我可有些怀疑是不是姐姐把我踢下了床,现在让我睡床头,以示歉意啊。
丁玲和小怡都没醒过来,看来是晚上和我玩得太累了。我把丁玲轻轻推开些,然后就钻在她和姐姐中间。
我搂着姐姐,忍不住亲了她一下。姐姐推开我的头,道:“快睡吧,我可是好心让你睡这边的,你要再这样,我可又要你睡地上了。”我仍抱着姐姐,道:“姐姐,我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姐姐笑道:“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了。”我说:“不行,不说我睡不着的。”姐姐拿我没办法,问:“什么话啊,快点说,你不想睡,我可要睡了。”
我轻道问:“姐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穿着这么x感啊,我都看呆了呢。”
姐姐一羞,道:“怎么,我不可以穿这样的衣服啊。”我道:“当然可以,最好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就好了。姐姐,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高兴的事了。”
姐姐道:“是啊,今天还真有几件事呢。小新,姐姐评上中级职称了。”我道:“这有什么,你不是早就拿到注册会计师和药师的证书了吗,弄个中级职称算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姐姐通过自学,先后拿到了自考大专和本科的文凭,几年前就已经是助理级的职称了,由助理到中级,无非是熬上四年的时间就可以了,也没什么。现在的职称可都有些缩水的成份,所以不少用人单位现在更看重的是你是不是称职,而不在乎你有没有职称。
姐姐在我头上打了一下,“你说得轻巧,你倒去给我拿一个来看看。”现在弄职称,除了专业的知识外,还要有计算机和职称外语的证书才行。计算机也就罢了,现在的人大多都能摆弄一下,可外语非要和职称挂钩就有些说不通了,就象我们在学校学了数理化,真正走上社会又能用上多少。拿姐姐的会计职称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