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本公子就是看你比较漂亮,和本公子的口味,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和本公子在一起呢?我们就当玩玩,这样子也好可以解脱一下空虚寂寞的心灵。”
这话不出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情,但是那句‘我们就当玩玩’彻底的伤透了潘灵的心,他不是那麽的心不要脸,而且他从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从来只有别人喜欢他,每有他去喜欢别人的,而且只是玩玩?
他讨厌那个正抱著他的人,很讨厌。
潘灵抬起手就是一巴掌,那鲜红的血印绽放在澜水的脸上,彻彻底底的打破了潘灵心里的那堵高傲的心墙。那一瞬间的破碎,彻底让澜水发火了。
抬起他的手正打算回击,只见那人的眼神却没有害怕他的意思,突然之间澜水迸发出了一个想法,反正这人在这儿也会走,那麽他好好的和他玩玩。
澜水放下手,看著眼前的那张脸“好啊,你打我。。。我男子汉大丈夫,不和你计较。”说著走出了後院,那背影深深的刻在潘灵的眼中,他居然没有想到澜水居然会放过他,他看著自己打红的手掌,那红色的掌心向他展示著刚刚的所作所为。
澜水气的直走向封诀身边“我们上楼去吧,这里没有什麽好玩的。”说著转过身看著身後的欢笑说道:“我们要三间上房。”
欢笑指了指楼上右边的“那里有最後的三间房间。”他可不想惹火他们,他们各个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
欢笑看著那两个上去的背影终於松了半口气,还有的就是剩下的两个人。
欢笑看著那呆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人“客官有何打算。”他终於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桦源看著自家的皇兄“呵呵。大哥,我们就在这里先住下来吧?”桦叶想著也好。
“恩,以後要是有什麽事情敢瞒著我,你给我小心点。”
桦叶先站起身,走到欢笑的身边“两间上房。”
欢笑看著账本,刚好还最後剩下两间“直走最头的两间。”
欢笑拿起桦叶放在桌子上的银子,为了这些银子居然收留了那些可怕的人。
真的以後还是叫木炎不要收留了,他们又不是没有顾客为什麽还要让那些人住下来,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楼上的昔华看著门栏不敢进去,只是他不想见到自己的月儿被别人抱在怀里,以前只有他能抱得人现在却是在他的面前被别人抱,那是对他的打击也是他的心痛之处。
昔华闭上那伤心欲绝的眼睛,朝著楼下走去。
看著那白衣的欢笑,却是想起了刚才那双温暖的手,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被人真正的关心过,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就连月儿有时候也是呆在夕颜的身边。
昔华对著欢笑露出一个勉强算是笑容的笑。
“怎麽了?”欢笑不想见到那勉强的笑容,他知道这人是为了刚才那昏倒的男子担心,但是他不知道为什麽还是不想见到眼前人苦涩的笑容。
昔华摇摇头“没事,来两壶酒。”说著走到最近的一张桌子,为何他不一醉方休,他只是不想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现在难道已经没有办法夺取月儿了吗?
那人他g本对付不了,他只有被打的份。
欢笑从柜台上取下两小坛女儿红,走到昔华的桌边“给。”放下,又走回自己的柜台边,看著那人喝的好不痛快。
只是那眼角的泪水一直留著,直到喝到趴下。
卧室中木炎拿起夕月的手,仔细的把著脉,那跳动的脉搏明明不是昌盛人的脉搏为什麽却可以承受的了那火炽功?
等一下,他好像m到了什麽脉,木炎仔细的深入。
影风看著木炎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猜不出他的月儿到底怎麽了,只是那表情让他担心。
喜脉!这两个字深深地映入木炎的脑中。
“怎麽样了?”影风问著那一直在把脉的人。
“没事。”木炎说著走向了桌子旁,拿起一旁的笔墨,在纸上写下了一长串字,把它交给影风。
“出门左转,过长街往右的第一家医药馆,这是药方。”影风点点头“我知道。”拿起药方就走出了房间。
木炎看著那已经消失的背影,关山门,走到那昏睡的夕月身边。
脱下夕月的衣服,那赤裸裸粉嫩的身子露出在外面,木炎对夕月的身子本来就没有什麽兴趣,只是不是昌盛人可以怀孕,这只有一种说法,而且可以这个样子接受如此强劲的火炽功的人就是‘隐昌盛’。
木炎在夕月的身子上轻轻的揉捏著,却还是没有m到类似於脉搏的东西,腰际也没有,在接著後背。
最後是手臂,当两只手同时接触到同一处地方的时候,那如初生般婴儿的喜悦。
就是这里,木炎轻轻的脉搏。
真的是隐昌盛,他本来不相信的,只是这隐昌盛居然可以被那人开发成这个样子也不容易了。
隐昌盛本来是不能怀孕的只有接受过一定的刺激以後才能激发身体的本能,才能把本来隐藏在身体里的脉搏显现出来,而且脉搏的位子也是因人而异。这下子他可是见到第一个隐昌盛。
木炎放下怀中的夕月,却是没有想到已经有身孕了。
木炎摇摇头又笑了笑,不知道那人会不会好好的对这男子。
这孩子本身就接触了火炽功,肚子里的宝宝不会因为什麽事情而没有,这也是他的幸运吧,不知道他自己怎麽想,是喜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