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有人推我,我不理,那人竟然挠起我的脚心,我马上抽回腿,抬头眯眼一看,肌r男浑身赤l着,系着一条围裙坐在茶几上。
我愣了一下,说,你怎么还在?
他大手搓了搓我的头发,说,小p孩没良心,老子给你做饭去了。
房间里确实一股炒菜味,我闭着眼仰着头,使劲闻了闻,说,炒j蛋、j蛋汤、蛋炒饭、饭炒蛋。肌r男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如愿的看我睁大眼睛,说,醒了?快去吃。
我双脚还未落地,听到他说,老子还没c够。
我“啊”的一声惨叫,晃着他的胳膊说,哥哥,李老师的侄子肯定出门了。我妈要回家了,你快走吧。
肌r男把我从衣服里拽出来,压在身下,表情凶狠地说,老子今天c定你这个小嫩了,现在才1点,你妈回来个p。
掀起围裙,一个挺身c了进来。因为刚才他s的jy我只挤出一些,他就着余留jy的润滑,大幅度地c起来。然后抱起我,走到饭厅,搂着我坐在椅子上,面前一碗热呼呼的蛋炒饭。
他拿起勺子喂了我一口,在我咀嚼的时候耸动胯骨,双手托着我的p股上下c弄。我吃完了他会停下来再喂我一口。这个姿势舒服又不费力,他似乎也很兴奋,鼻子忽闪忽闪地呼出热气,喷在我耳后,又是一阵酥痒。但这让我想起和继父一起吃饭的场景,不禁有些难过。只吃了半碗,就摇摇头不再吃了。
他抱起我,走回客厅,把我放在地毯上专心地抽c,每一次撞击,都使我的后背摩擦到地毯的绒毛,那感觉就像无数只粗糙的手掌抚摸我因做a而敏感的身体,我舒服地夹着他的j巴,享受这全身的爱抚。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不耐烦地从衣服堆里掏出手机,接听。
“不去~噢~老子c上了,噢~爽死了,噢~你找别人吧。”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还用力顶了我的前列腺,我舒服地“啊”的大叫出来。
对方似乎还不愿挂电话,他就把手机晾在一边,开始用力猛c。每一次都重重顶在前列腺上,我也不甘示弱,扭着p股,夹紧他每一次的c入。“啪~啪”“扑哧扑哧”此起彼伏。
他大叫着,“啊~小嫩,你真紧,夹得老子爽死了,c死你,把你c上天~。”
我也忍不住呻吟,làng_jiào着,好哥哥,c死我了,用力用力,我要死了~
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一股膀胱传来的突如其来的n意被我使劲憋了回去,激得我浑身猛颤,我赶紧推他,大叫,快快,我要上厕所,我要n了!
他抱起我不急不缓地走进卫生间,像给小孩把n那样c起我的双腿站在马桶前,在他的用力抽c下,我勾着脚尖全身哆嗦地流出一些透明y体,一会儿才有ny缓慢n了出来。
他咬住我的耳朵,吃吃地说,小p孩,被老子了。
我羞红了脸。
他抱着我抖了抖ny,然后回到客厅,放在沙发上继续大力抽c。这时外面传来高跟鞋走路的声音,紧接着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紧张地大力夹紧,他终于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喷s在我身体里。
13离开
母亲进屋的时候,肌r男还趴在我身上,沉浸在余韵里。我一把推开他,冲进卫生间。抵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绕过站在门口的母亲,开门出去了。
我在卫生间泡到浴缸里水凉透,双手脱皮,忽然间觉得刚才天塌下一样的担心和害怕,已经不那么深刻了,几乎到了不值一提的地步。
于是打开门,什么也发生似的往自己的卧室走。
“阿宝,过来”母亲坐在沙发上,叫我。
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了,我战战兢兢地走到母亲身旁,坐下。
一阵沉默,我的心一直悬着,等待母亲开口又怕母亲开口。
“啪”母亲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捂着脸,坐着不动。我宁愿母亲打我,也不愿她说出什么难听而最后让她自己难堪的话。
“我和秦磊今天办了离婚手续,三天后我们去a城。”母亲语气平静。
“去a城g嘛?这次是什么?情妇还是二房,有钱的还是当官的。”我捂着脸,赌气地问。
母亲瞥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打开手提包,点上香烟,吸了几口,才有点小得意地说,“以前和你王伯伯一起追过我,都是当情妇,我就选了个当官的。现在他老婆死了,托人找到我,说想娶我进门,不知道我愿不愿意。”
“当老婆?他多大?有钱吗?”我很好奇
“好像六十三四吧,不过看起来还蛮不错的。以前觉得他也就是个一般人,不如你王伯伯军官出身,长得帅身材好。可是这几天相处看看,觉得他人呢,又有风度又幽默,还爱陪我聊天逛街,很喜欢给我买东西,恨不得把我看得上眼的东西全买给我呢,简直是个最理想的丈夫了。”母亲一说起感兴趣的话,就完全背叛她貌似孤傲清高的外表了。
“你们上床了吗?”我不加思索提问。
母亲一愣,我赶紧说,我是说身体怎么样。
母亲被这句话忽然打断,吸了口烟,沉默一会儿才又说,“身体还不错,看起来没病没灾的。”
“那就好”我喃喃地说。
“他家里还有谁?愿意要我吗?”我平静地问。
“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孙子,平时不在一起住。你跟着妈,他敢不要你。”母亲掐了烟,从包里掏出一个黑s小戒指盒,扔给我。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