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假清真子被压得蹲下去的时候,清真子听到有人在耳边细声说了句:“此人已被在下制住x道了。”
清真子蓦地怔了一怔,暗道:“这和自己说话的会是谷少侠。”他急急抬目望去,那不是谷飞云还会是谁,只见他笑吟吟的就站在孟时贤面前。
孟时贤刚刚站定,瞥见那人也随着飞来,落到自己的面前。他并不认识谷飞云。只觉这青衫少年一身武功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这就沉笑一声,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你问我是谁?”谷飞云仰首大笑一声,又道:“在下就是你假冒的孟时贤,孟某还真有点奇怪,以阁下这一身武功,投到本教门下,教主也一定会重用你的,何用假冒通天教门下。假冒我孟某人呢?”他指孟时贤假冒他的名,而且说得相当认真,这可看得清真子几乎就要笑出来了。
孟时贤却听得勃然大怒,摺扇一指,厉笑道:“好小子,你假冒孟某,想是活得不耐烦了?”手中摺扇突然朝前敲来,直取谷飞云咽喉,这一下急如星火,快速已极。
谷飞云冷哼一声,道:“对了,阁下偷我一柄摺扇,就在江湖上假冒孟某之名,现在该把摺扇还给我了。”他话说得较慢,但对方摺扇来势较快,因此在说话之际,早已伸出右手,三个指头朝前一撮。一下就抓住了扇头不放,直等把话说完,才用力夺去。
孟世贤眼看摺扇被对方抓住不放,心头大怒,左手突出,朝谷飞云当胸劈来,口中喝道:“小子,去吧。”谷飞云敢情只顾和他争夺摺扇,闪避不及,只听砰的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不偏不倚劈在谷飞云胸膛之上。
清真子看得心头猛震,暗暗叫了声:“糟糕,这年轻人总究年纪太轻,经验不够,这回可惨啦。”谷飞云被这一掌打得直飞出去,但他右手抓住扇头,死不放手,人被震飞出去了,但孟时贤的一柄摺扇,却到了他手里。
这回他被震得较远,一下落到大天井中间,不,他无巧不巧就落到真假成真子的斗场之中,也无巧不巧的双脚落到假成真子的双肩之上。这一下和方才简直如出一辙,他猛力一蹬,一个人跟着飞起,假成真子却被他蹬得双腿一弯,蹲下身去。
正在和假成真子j手的成真子也听到耳边有人细声说道:“他已被在下制住x道了。”
谷飞云再次飞了回去,落到了孟时贤的面前,豁的一声。打开摺扇,在胸前轻轻摇了两摇,然后潇洒的说道:“阁下要假冒孟某,也应该学得像一点,就像刚才这一记那是什么通天掌,打在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真叫人笑掉了大牙,现在阁下还有何说?依孟某相劝,还是乖乖的束手就缚,随我去听候教主发落,教主认为你还堪造就,或许可以饶你不死,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清真子看到谷飞云又飞了回来,而且这番话,可着实把孟时贤戏耍了一番,心中暗道:“谷少侠一身内功,竟有如此高明,方才孟时贤这一掌就算没有用全力,也用上了八成力道,除非谷少侠练成玄门护身真气,即以自己来说.练了数十年内功。也没练成护身真气。”
孟时贤看谷飞云信口胡说,越是听就越是怒,大喝一声:“狂徒找死。”锵一声,掣剑在手,当胸就刺。
谷飞云正在当胸摇着摺扇,看到孟时贤突然举剑刺来,急忙把摺扇挡在胸前,说道:“阁下想和在下较量兵刃,也该早些说清楚才行。这样突下杀手,使人措手不及,难道会是你们教主教的?”
对方这一剑,直刺而来,剑刃何等锋利,仅凭一把白纸扇面,如何能挡得住?但孟时贤长剑刺到白纸扇面上,宛如刺在钢板上一般,再也刺不进去。孟时贤心头不由大骇,急忙收剑,目注谷飞云,喝道:“朋友究是何人,请亮个万儿,在下认栽,咱们后会有期。”
谷飞云淡淡一笑,道:“亮不亮万儿都是一样,阁下要找在下,江湖上随时都可以找得到,在下也随时可以候教,阁下请吧。”
孟时贤目光一转,掠过假清真子和假成真子两人身上,说道:“阁下能否请华山派放了他们两个?”
谷飞云双手一摊,道:“人是两位道长拿下的,他们假冒华山七真,该由华山派掌门人发落,在下不是华山派的人,岂能置喙,阁下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孟世贤为之语塞,沉哼一声:“好。”然后转脸朝假超真子又喝了声:“咱们走。”假超真子好像没有听到,身子一动也不动。
谷飞云大笑道:“大丈夫要承认失败,看来只有阁下一个人走了。”
孟时贤自然看得出来,假超真子是被制住了x道,心头这份愤怒,简直不可言喻,怒嘿一声道:“朋友记着,和通天教为敌,你会后悔的。”
谷飞云冷然道:“今晚本该连你一起留下,放你走,已经是在下手下留情了,阁下何用再说这些狠话?”孟时贤双脚一顿,人化长虹,腾空朝墙外s去。
清真子稽首道:“今晚幸蒙谷少侠赐助,贫道谨代表敝派,向谷少侠致最诚敬的谢忱。”
谷飞云笑道:“道长千万不可如此说法。”
成真子也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