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无讳提意见的人相当罕见哎,年轻女x中就更稀少了。所以,必须要好好和她相处。”
政行点点头,视线抽回文件中。
“不需要跟我说这些借口,我又不是贵美子。你和谁j往是你的自由。”
行成忍着冲动,没有脱口而出“这才不是借口。”这样反而有种欲盖弥彰之味。
“她……高峰小姐对那牛r丁盖浇饭也相当满意。她觉得非常好吃。不过,这个对她来说意义不同,只信一半就好。”
“意义不同?”政行从老花眼镜的缝隙中瞟了眼行成。
“好像和以前在朋友家的洋食屋吃过的牛r丁盖浇饭味道很像。”
“什么店?”
“没提店名,是朋友的父母开的店……好像,店开在横须贺。”
“横须贺?”政行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可怕,“没听错吧?”
“没错啊,她是这么说的。怎么,爸爸,你有些眉目?”
“呀,没这回事……”政行从儿子的脸上抽回视线,彷徨地投向空中。没多久,他再次望向行成,“关于那个店,还听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牛r丁盖浇饭的味道相似。而且,可能也是她的错觉。毕竟是孩提时代的事了。”
“长大后没去过那家店?”
“没去过吧。”回答着,行成记起些重要的事,“对了,那家店现在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为什么?”
“父母出了意外去世了。”
“去世了……”政行吃了一惊。他缄口不言,胸口上下起伏着。“事故,是怎么回事?”
“她就说了这些。”
“这样啊。”低语着,政行再次目光游离。
“怎么了,爸,你知道那家店?”
听到行成的提问,政行好像回魂似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相反地,不知道。”
“相反?”
“同行的事情倒是听说过不少。所以,刚刚回想了一下有没有你提到的店。但是,没听说过,是我不知道的店。”
嗯,行成点点头。这时,贵美子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
“放久了怕变坏,所以全都切了。要全部吃掉哦。”
盘子里装着洋梨。朋友送的礼物,她把剩下的洋梨都切好了,所以量相当多。
“我开动了。”说着,行成用叉子戳了块放在口中,好甜。
“和我家的牛r丁盖浇饭味道相似,这肯定是骗人的。”贵美子说。她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为什么?”行成问道。
“这种事是不可能的。你可能不记得了,为了做出这个味道,你爸爸是多么辛苦啊——对吧?”她征询着政行的同意。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不要。这次行成接手的店,这个牛r丁盖浇饭是主打对吧?那么,他有必要知道你是多么不容易才独创出这种味道的。”
“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行成转头说道。
“是你自己先说味道相似的。”
“不是我说的。我只是原封不动转述高峰小姐的话。”
“这样是不对的。没道理会这样的啊。你爸爸的牛r丁盖浇饭是独一无二的。谁都做不出这味道。你知道这些的话,应该可以马上看穿她的谎话。”
“不要一口咬定是谎话啊,你也不知道实情。”
然而,贵美子没有让步的样子,用力摇摇头。
“都说了不可能的!肯定是谎话。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这么说的!”
“引起我注意?怎么可能。”
“肯定是这样的。今天也是她打电话给你的吧,随便找个理由,其实想成为你的恋人。你当心点。”
往嘴里送了块小心切好的洋梨,行成把叉子放回原位。
“吃饱了。”他斜了眼母亲,站了起来。
“怎么,不吃了?”
“她不是这种人。”说着,他走出起居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外套挂进壁橱,从内侧口袋拿出个包裹。佐绪里送他的elier侍酒刀。他紧紧握着礼物,不由自主地笑了。
他咂摸着贵美子的话。“想成为你的恋人——”
如果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听完静奈的汇报,功一不由自主地哼哼了几声。
“行成居然不知道牛r丁盖浇饭是何时变成现在这种味道的。失算了。”
“店开始流行归功于牛r丁盖浇饭,我觉得在那之前不久吧。”静奈闷闷不乐地说。
“这个推测我去横滨那店调查后就说过了。现在需要的不是推测,而是证据。因为户神政行和’有明‘的关联只有牛r丁盖浇饭啊。”
“我觉得再怎么追问行成也没用了,只能接近他父亲。”
“接近他,你准备怎么办?问他牛r丁盖浇饭是怎么做的?那人是犯人的话,他会说真话?”
静奈哑口无言,默默低下了头。
“哥哥之前不是说过有暗招吗?”盘腿坐在床上的泰辅说道,“找不到证据的时候就用暗招。告诉我们吧。”
功一摇摇头。
“还不时候。”
“但是,都过了14年了。已经没有证据了。不能相信我的眼睛吗?我不会弄错的,犯人就是那家伙,户神政行。”
功一并未作答,双手环抱在胸前闭上了双眼。
必须要用暗招,这点他自己也明白。警察就连案发的确切时间都一筹莫展。况且,犯人也不会傻到把证据留在身边。
但是,一旦用了暗招,他们就回不了头了,只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