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阳台上,仿佛都感觉到了寒气,不过真是漂亮啊,山上面一片雪白,要怎么好看就怎么好看。
王梓飞起来上卫生间,模糊的看了外面一眼,然后从后面抱着她。
“夫人真是有闲心啊,还有时间在这里赏雪……”
安宁呵呵笑了一声,他把着她的手脚走到窗户边,然后拉开窗户,外面还在下,鹅毛般的大雪纷飞占据了他们两个的视线。
王梓飞拉着她的手,控制着她的腰身,安宁走两步的样子很奇怪,有点她怀孕时候的那个意思,因为手脚都被他把着,走路不方便,王梓飞是觉得挺有点她怀孕时候的意思。
其实很多女人都是一辈子只有那一次,不得不说,安宁怀孕的时候是他最高兴的时候,尽管那时候就更不好看了,可是对于一个父亲来说,看着她肚子一天一天的变大,那就是他的幸福了,没有什么好嫌弃的。
她怀孕的时候也只有肚子是大的,手脚还是挺纤细的,所以整个人看着不臃肿,将大手扣在她的肚子上,安宁躲了一下。
“你躲什么啊?”他问着,继续不让她动。
外面呼呼的风吹进来,安宁觉得有些冷了,往后退了一步,可是她退,他却不退,正好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关窗户进屋,好冷。”
王梓飞挑眉,然后弯身抱起她。
“怎么样是不是特有公主的感觉啊?去关窗户。”
王梓飞抱着她走到窗子边,然后安宁伸出手将窗子关上,他进了屋子,将她往床上那么一扔,看了一眼时间,还行,还能玩会儿。
“大狼来了……”
顾安宁翻着白眼,还大狼呢,什么大狼啊?
“跟你说真格的,孩子生日你要送什么啊?”
王梓飞问了一句。
顾安宁听了这句话很是开心,至少做爸爸的再忙也没有忘记两个宝贝。
安宁整理整理衣服,然后站起身,不想闹了。
“斯羽的礼物我选好了,送她一个模型,可是拓羽的,我到现在也没有选好……”
王梓飞点点头,拉着她让她坐下来。
“这样,我给她们一人做一条链子,我亲自画怎么样?”
安宁挑眉,这么小的孩子带链子?
王梓飞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成型的计划,画他已经想好了,带一片小小的梅花,链子不会很贵重,就是一个意思,主要孩子还是太小。
安宁起来做饭,他在卫生间里刮胡子,只要她回头就能看见他,他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刮掉自己脸上的白沫,然后用手清理了一下,用毛巾擦拭干净,走到桌子边,两个人坐下身吃饭。
王梓飞今天没有什么事情,难得可以空闲一天,可是安宁还要上班,她穿好衣服的时候,他叹口气。
“有时候真想啊,为什么我老婆不能在家里陪伴我呢?”
其实那样的想法肯定哪个男人都有,喜欢一进门就看见老婆在家里,女人往往往客厅里那么一坐,整个家的感觉就不同了。
安宁接过他手里的衣服,穿上,王梓飞换上鞋打算送她安上班。
一直到了楼下才发现,这场雪真是厚啊,都已经没过了脚踝。
王梓飞没有开车,主要也是受了下雪的影响,再一个,想亲自就慢慢的送她去。
街上的人不算多,每一个速度都很快,这个点肯定都是这样的,都着急上班呢。
雪踩在脚下咯吱咯吱的响,现在这个冬天就名副其实了,风打在脸上就有点疼了。
送着她到了门口,看着她进去,无聊的一个人往回走。
才进小区的门就看见门卫似乎在扫雪,干的可真卖力,王梓飞想,真是勤劳的人啊。
挪动着步子上了楼,才上两步,徐骁从里面冲出去,看见是他,喊了一声姐夫再见就跑了,王梓飞一看这个时间,怎么才上学啊?
一看就是明显起来晚了,没一会儿后面徐云海和方颜也出来了,看来是一家子都起来晚了。
“梓飞啊,今天不上班?”
徐云海和方颜实在顾不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家人起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半了,要命啊。
老太太站在门口跟着王梓飞闲谈,王梓飞拖鞋进了屋子里。
“姥姥,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起来的这么晚?”
姥姥叹口气。
谁知道了呢,她都习惯到点就醒了,可谓算是比闹钟都准,结果今天闹笑话了,那一家三口人,都得迟到了。
老太太让王梓飞在这里吃饭,王梓飞觉得头疼,说着自己已经吃过了,本来合计这上楼,一想老太太做什么都得现做,得出去买了一份早点送了过去。
自己回了家里,摊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怎么都觉得其实还是自己家好,哪里看着都舒服。
看看卫生间的洗衣篮里,没什么衣服,有一双袜子,有一套用运动服包着的衣服,王梓飞纳闷,也没有看见安宁穿运动服啊,走过去,用手打开,看着里面的东西叹口气。
是她的内衣,他觉得他老婆似乎纯情过头了。
那件内衣是王梓飞洗的最认真的作品,一点一点,从上到下,然后再由下到上。
将内衣挂在屋里,给孩子们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孩子们已经去上学了没有接到,王梓飞问了菲佣两句孩子们的起居,没有什么问题就挂了。
从菲佣的嘴里知道,母亲是每天都去亲自接送,他觉得还别说,难怪都说乃乃是最心疼孙女的,还真是。
进了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