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边上大翻白眼,这一路上他们三人都是吃的同样地东西,她要是因为吃得不好瘦了,那他不是也一样?怎么没见关心一下?
郎孜目不斜视,始终埋头大吃,对于这两位主子之间的冲突。这么几年来他都见怪不怪了,就算他们俩人吵得口水横飞,也不会对他地食欲有任何的影响。
如熙也学郎孜。不敢再c入那两人无谓的抬杠之中,先填饱自己的肚子再说。
不过这后来饭桌上到是太平了。那两个主子也不闹了。都吃起东西来。不过也是,他们要是再不动筷子。桌上的菜就要进了另两个人地肚子了。
摸摸肚子,如熙是饱了,估计身边的郎孜也一样,王爷和公主嘛就不清楚了,可能他们只吃了个半饱。既然他们都不介意,那如熙也乐得装憨。
绿衣婢女小翠领着一众美婢又跟幽灵样的从如熙身后冒出来,将桌上的残杯冷炙撤掉,然后两个婢女一边一个兜着精美的桌布一掀,就将桌布连同吃剩的残渣一并给带走了,留下干净的桌面,再后面又有一个婢女送上四杯茶水。
所有动诅行云廉般的流畅,不知道演练过了多少遍才有了如今这般的熟练地配合。
如熙知道,吃完了饭,接下来就该谈正事了,可是什么正事竟然她也可以在这里边喝茶边听,这明显是允许她参与其中讨论的架势嘛。
小翠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个封口的信封交到公主手中后又再度退下,整个观景长廊只有他们四人,除了湖上地时而掠过水面的飞鸟外,一片寂静。
信封鼓鼓囊囊地,不知道里面装了多少页纸,七长公主亲手撕开信封,将里面地文件取出展开,果然是厚厚一沓,交给王爷。“这是所有有关岳夜鸣的消息,可能还有遗漏,但这已经是目前所能查得地最详细的消息了。”
“不可能吧?两个月就只查到了这些?戴叔的水平下降了哦。”王爷半开玩笑的翻翻手中的资料,用最快的速度粗粗浏览一遍。
“那个岳夜鸣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没有来历没有师承,也查不到他的祖宗十八代,只能查到他在江湖中出现后所做的一些事,能收集到这些资料戴叔已经尽了力了,不要不知足。”七长公主又拿扇子敲一下王爷的脑袋。
“可是这些事有些我都知道啊,而且我还和他接触过呢,我要的是他现在的行踪。”王爷真是一目十行,那么多张纸的资料他竟然这么快就过了一遍。
“那没有,自从海捕文书一发,他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满世界都捞不着人,六扇门的人也不都是吃干饭的,再加上还有赏金猎人这些暗地里的势力,这么多人忙了两个月却硬是没有找着他一根头发,所以戴叔认为此人要么善于隐匿,要么善于易容,在大家为了找他疲于奔命的时候,他却仍旧悠哉的行走江湖。”
“那最近江湖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江湖哪天不发生点事?但这些事都有来头,所以不太可能是他做的,而且在这种时候,他好不容易藏起了自己,不可能又自曝踪迹,那就没有隐藏的意义了。”
“岳夜鸣?是不是那个戏弄了什么郡主的男人?”王爷和公主正在交换信息,如熙却悄悄地跟郎孜咬耳朵,这种八卦新闻宫里也有流传,只是具体内容不太清楚,所以如熙听得有些糊涂。
“那个郡主是三王爷的二女儿,至于是不是戏弄现在也不好说,只听王爷一面之词不能下这个判断,不过郡主为了这个家伙要死要活、闹得王府里不得安宁是真的。”
“那个郡主多大年纪?”
“跟你差不多吧,反正也是到了差不多要出阁的年纪了。”“那个岳夜鸣多大年纪?”
“20岁出头,猜测大概在25岁上下。”王爷听到了郎孜和如熙之间的嘀咕,c了进来。
“那个岳夜鸣长得很好看吗?把个小郡主迷成那样?”
“岳夜鸣可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人送外号忧郁剑客,因为他使剑,而他的眉宇之间带了一种抹不掉的忧郁气质,再加上他长得不错,武功又好,虽然是个花丛高手,但江湖中不少年轻女子都钟情于他,勾搭个单纯无知的小郡主轻而易举。”
花丛高手?
如熙不禁望了望王爷,一下子脱口而出,“少爷刚才说的与他有过交道,不会是吃花酒的时候吧?”
“噗哧……”七长公主突然肩膀巨颤,用扇子挡着脸,转过身、弯下腰、趴在自己腿上,闷笑不止。
郎孜也脸冲外,握拳放在唇上轻咳一声,然后又转回来坐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虽然他极力控制面部表情,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的嘴角在不自觉的颤动。
王爷的脸色又红又白,磨牙声大的其他三人都能听到。
如熙见自己又闯祸,赶紧拿起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宁可数着茶杯里有多少茶叶,也不敢再抬眼。
“好了好了,不许笑了,谈正事。”七长公主笑够了,直起腰来,但话里还是有一丝抹不掉的笑意,“十三,有了这个丫头,你以后的日子不单调了。”七长公主还是要再调侃一下才过瘾。
“七姐!”王爷要抓狂了。
“好了好了,真的不闹了,咱们没有时间来讨论十三和岳夜鸣他们两个哪个人在女人堆里更吃香。”七长公主还是想笑。
“七姐,你要再这样,那弟弟就回去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