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了一呆,包括哭得死去活来的黄大美女。
人影再动,贱嘴心下正得意,以为自己竟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冷不防许文龙已经c起一块板砖在手,忽的一下砸在他颈边。贱嘴顿时晕了过去。
许文龙快如闪电,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如同演练过千万遍似的。这异变同样令众人又呆了一呆,一刹那间,大家都想不明白,刚才还像个奴才一样鞠躬的人怎么转眼就变成凶神恶煞了呢?
板砖再挥,碰碰两声又有两个恶g倒地不起,余下两个流氓终于回过神来,挥着匕首嘶叫着冲上来。许文龙冷笑一声,他现在可是“超人”,要不是心存卖弄,也不会演这么一出戏给这些不入流的小痦子看了。
“妈的,叫你们欺负女人,你们是爷们嘛?我靠!老子砸死你们!”许文龙也不讲究什么猴p招式,大板砖在他手里仿佛拥有无穷的杀伤力,两个小流氓就觉得眼前一花,后脑勺就一阵剧痛,接着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世。
许文龙轻蔑一笑,撇撇嘴道:“不堪一击!”
转身朝黄大美女走去,刚进近两步,美女大主任竟然浑身一颤,尖叫一声,软绵绵的就这么晕了过去。
“嗯?这……这是怎么回事?”许文龙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不知所措。他哪里知道,性情柔弱的黄大美女突遭巨变,又见许文龙大逞威风,大败众流氓,心情一松,晕了过去。
搞得许文龙还以为她是被自己“吓”晕的。
“晕死了,这女人也太胆小了吧?”许文龙无可奈可的摇了摇头,上前检查大美女的身体。香风袭人,黄大美女虽然是衣冠不整,体香却一丝不减。难怪这女人会招蜂引蝶了,你说你深更半夜的,擦什么香水嘛,这不明摆着引狼窥视嘛。
他替黄大主任理了理衣裳,可惜风一吹,那身被扯烂的衣服就从美人儿诱人的胴体上滑了下来。白得似雪,r弹滚滚,许文龙眼一热,腹下平生一股热气。眼下可不是fēng_liú的时候,赶紧的脱下上衣给大主任披上。
翻了翻她眼皮,试了试呼吸,许文龙呼出一口气:还好,这丫头只是惊吓过度,身上也没流下什么伤痕。
正事要经,许文龙忙忙活活一整天,可不就是为了地上这名四十多岁的老流氓么?确定这些痞子确实晕过去之后,他一个大嘴巴将贱嘴扇醒。
“哎哟,我c……你妈的,老子干死你,竟然赶偷……”
话才说了半,许文龙已经听得极为不爽了。这贱嘴果然是名符其实的“贱嘴”,出口成脏。许文龙虽然近日也沾染了些微痞气,可出身豪门上流的他,对这些粗俗的骂人话仍然相当的感冒。
“闭上你的鸟嘴!”啪的一声,贱嘴又挨了一大嘴巴,扇得他眼冒金星,脑瓜子里一阵嗡嗡乱响,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男人长的虽俊,俊得贱嘴嫉妒万分,可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是令贱嘴心里一阵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流氓向来横惯了,那他们怕什么?他们怕更横的!
许文龙y森森的说:“干什么?哼!我只想知道旭日集团许董事长的真正死因!”
贱嘴脸色巨变,嘴上却掩饰道:“什么许董事长,王董事长的。我……我不认识!”
他这表情若是个平凡人,在这昏暗的光线下自然是看不情的。可许文龙是谁?那可是被su病毒感染,又被神秘的x试剂改造过的超人体质。夜能视物早就不够形容他的超人视力了。贱嘴的嘴脸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一脚踹了过去,“你再给老子装傻,老子把你揍成烂泥。”
“大爷,好汉爷,我贱嘴真的不知道啊!”贱嘴哭着闹着要给许文龙下跪,许文龙看也不看一眼,抬脚把他再次踹翻。这下可好,贱嘴一个大男人竟然撒起泼来,懒在地上又哭又闹,像个泼妇。许文龙气得一脸铁青。
深更半夜的,这里虽然行人稀少,可也保不准会有人来。心下一急,许文龙眼神一寒,扔给贱嘴一张银行卡。
“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是六个六。今天你如果顺了我的意,你大哥拿了钱远走高飞。如果你不顺我的话,哼哼,阎王爷正好缺个女婿。”许文龙似随意的捡起地上洒落的一把匕首,在空中抛了几抛。
贱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在权衡利弊得失。可又觉得对方才给二十万,似乎太少了。贪心的人说道:“才二十万,是不是……啊,我……我说,我说……”
一把寒光四s的匕首深深地扎进贱嘴的大腿!
许文龙怒了,动真格的了。这种垃圾,死不足惜。本来他图省事,想来个威副利诱,虽然贱嘴是唯一的线索,可把他惹急了的话,将贱嘴带到上隐蔽之所,一番折磨还怕他不开口?
贱嘴却不识好待,妄图敲诈,许文龙一气之下,匕首脱手而出。
“爷,饶命,饶命。许董事长的事真的不光我事啊,老李司机那家伙有一回酒后吐真言,说要黑了许董事长。我趁他酒醒,把这事一说给他听,那混蛋吓得给了我五万块封口费。后来没过几天,真出事了。他自己也死了,吓得我再也不敢提这事!爷,知道的我全都说了,饶命啊!”
贱嘴果然够贱,一见血了便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给抖了出来。许文龙骂一声:“难怪说不见棺材不落泪,你这是活该找死!”话锋一转,“我问你,知不知道是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