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我连他们长啥样儿都忘了,别说搞jz,这一碰面不露馅了?”衙内皱着眉头筷子又点了点盘子,
荷兰妹妹思索了一下,“这样吧,你给他们每个人打个电话,就说呢,你在——啧,这在国内他们上哪儿都还随时找得到你,———就说欧洲吧,说跟我到欧洲去玩几天。然后呢,咱们偷偷回北京,我呢,带着你悄悄去熟悉一下你的这些队伍,首先要认个脸熟儿吧,慢慢呢,再摸索摸索,大致把他们的习性也摸清楚点,等差不多可以见人了,你就说咱们从欧洲回来了。这样,起码有个准备吧。”
衙内觉得这主意甚不错,“这样好这样好,”直点头,“也不要叫我爸爸和囡囡觉察出来了,我不想叫他们担心。”
“嗯,这我知道。不过,犰犰,这蛮考验演技咧。”
哪晓得她一点不怵,“不就装大尾巴狼嘛。所谓言多必失,我少说话,多装深沉不就行了。”
“不行不行,你在他们跟前还是蛮zhe滴。不过,你到真不用怵,对他们就像对———反正你别紧张,你只记住,他们都是你滴人,不晓得几听你滴话,你别把他们当外人就行了。”
“哦哦。”衙内受教滴点头。当然,后来荷兰妹妹也没想到啊,神经病真是“演技”了得,加上走狗屎运,硬是“以不变应万变”真还稀里糊涂滴蒙过去这些鬼神好一阵子!咳,犰犰是有悟性滴,主要还是她们这前期滴“熟悉过程”忒有帮助,她是神里神经,可装精的板眼也是真不赖。
你说,这两个女人把大事敲定下来,心情就放松鸟,有空腾嘴 巴专心尝这粤菜了,以及,了解一下这个面熟妹子。
“你叫吴笔啊,我们见过,你不记得了?高老庄?”
荷兰想半天终于想出来这妹子面熟在何处鸟,不就是高老庄那个说学相声的服务员儿?
吴笔一怔,好半天想了想,“哦!——”恍然大悟样儿,“是你们啊!难怪那天她追着我像认得我,———咳,倒把犰犰连累了。”
犰犰直摆手,“不存在不存在,都吃了亏,你这几天这照顾我,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高犰对相好的同 性蛮大气咧,这个时候才像有点高教授滴遗传,蛮洒脱。
“你说你爸爸非要你嫁个瘸子,是怎么回事儿呀,——”高老庄那天,这妹纸的犟脾气和好口舌已经叫荷兰比较对胃口了,加之这几天她对犰犰的照顾和刚才跟老神医的“交锋帮腔”,荷兰对她印象更好了,所以自然纳入同列。
“咳,一言难尽,总之是个老套又狗血的故事,——”到底是想说相声滴,讲起经历来也先要起个兴儿,却,吴笔妹子才要推心置腹讲讲自己的狗血故事,突然荷兰身子一缩,连带着把身旁的衙内也拉着往下一缩!“我擦,真是无处不见你的队伍,我倒忘了还有这个编外滴。”
衙内虽不明情状,可也晓得事出有因,没动,疑惑地问,“么样啊?”
荷兰稍撑起身体往外面望了望,然后,放松下来,手肘碰了碰衙内,指了指那边落地窗边一个位置,“你看那个穿军装滴,”
犰犰也稍撑起身体看了看,点头,“嗯嗯,他谁?”
荷兰一直就瞄着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犰犰看那边看了半天,“太远了,又是个侧面,看不清楚。”
荷兰点点头,“算了算了,不记得他没关系,他可以先放一边,这位,你还没有收编。”
“啊?我跟他——”
犰犰还没问完,荷兰就又稳重滴点点头,“也睡鸟。不过,这位蛮奇怪,本来是蛮荒唐胡闹滴个主儿,突然酱中了邪一样说要来香港建功立业,也不追你鸟,我估摸着是欲擒故纵。”
犰犰听了,好奇地又望过去,蛮中肯滴说,“我看不是欲擒故纵,这估计是个明白人,晓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怎样过日子撒?这样也好,少残害一个是一个。”
荷兰叹了口气,“犰犰,这也是我要提醒你滴,你这些队伍没有一个正常滴,都有点变态。他们觉得几个男滴抢一个女滴好像蛮正常,日子咩,过得还不错。所以,你现在千万别觉得在残害他们,这要下定决心跟着你滴,你不去残害他们,他们就要去残害大众!所以,你现在要转变观念,好好驾驭他们。我觉得你这次失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相当于跳出那个固有模式再重新认识一下你滴队伍,这样更有利于你的驾驭能力咧。”
高犰没做声,她一直就望着那边的军装,其实,心里真认真想着荷兰的话呢。
说实话,这次失忆她并不焦躁,诚如荷兰所说,如果她的生活真是如此,其实还是蛮有趣味滴。老天对她不薄,看来自己睡鸟的男滴确实都还蛮极品,就拿那边那个据说是“没收编”滴,看上去就还不错,———优秀滴男y,优秀的jz,我一定能生个优秀滴儿子。———死犰犰望着那边竟然异想天开起来,美美滴。
所以说,这次衙内失忆真不悲惨,反而,挺乐观。咳,正因为如此,事情就好玩鸟。
一个装精的失忆神经病,一群精装的各怀鬼胎大神,———咳,热闹哦!
5
第二章
这个叫勺子的餐厅很有情调。落地玻璃窗,窗外就是海,海的对面就是维多利亚港。以高犰吃遍天下的品位,觉得景色比菜强很多,菜的外在气质比内在味道强很多,基本就是给眼睛吃的。
从落地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