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犰想着,心里又喜滋滋的。
“这样吧,就按你今天拿的数儿,接一次三万。怎么样。”
高犰点头,拿着包儿站起身,“去外地的话,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我如果去不成,也好给你们一个回复。”
男人们确实很满意这样的“衙内”,爱钱,也有分寸;市侩,也有原则。
吴俣也站起身,“一起吃个饭吧,那天看你挺能喝,又能侃,交个朋友吧。”
高犰本想走,可是一听他说“交个朋友”,——她就是来跟他们“交朋友”的。想想,点了点头。又假么假看了看手机上的钟点,“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吃个便饭吧。”有时候女人稍显出点男人气的“大牌”,男人会稍高看你。
从北饭五层下来,
吴俣和肖沅走在前头,低声交谈着什么,
显彧,高犰,蒲宁走在后头。高犰走在中间,他俩儿一左一右,时不时有礼地问问她几句,高犰淡笑回答。
走到饭店门口时,望见前面的肖沅停住了脚步,吴俣一人走向外面停靠的一辆奥迪。
“怎么了?”显彧问,
“白鹤筱。”肖沅低声说。
高犰一听,吓了一大跳!!
下意识往蒲宁身后站了站。
还好,人坐在奥迪车里呢,是吴俣望见了他,理应过去打声招呼。
一个是军中太子爷,
一个是天朝太子爷,
显然天朝太子爷更强,不过,部队水深,轻易都别招惹。
所以见是吴俣,白鹤筱又下得车来。不说别的,魏小白已经入伍了,在人家的地盘共事呢。白鹤筱怎么样也要应酬一下。
隔得较远,白鹤筱看不到这边来,犰犰却依然心虚,头微垂着,听见他们说着,
“哟,稀客咧,小少不顶讨厌北京饭店么。”
“原来他不还砸过一次?听说是为个女的住这儿——”
犰犰竖着耳朵听,右手拇指和食指习惯性互相抠着。
他们没多说什么,因为吴俣只简单和那边的白鹤筱寒暄了几句就走进来了,白鹤筱的车驶离。
高犰有意无意看着那远去的奥迪,耳边依然静静地听着他们的交谈,
“他怎么在这儿,不说他从不踏足北饭么。”肖沅问,这么听,语气有些y。
吴俣淡笑,“他说他给他家一个孩子来拿蜂蜜的。北饭自制的蜂蜜确实挺不错。”
犰犰心一软。想起荷兰妹妹说起,她在北京一直是住在她伪爹那里。突然,——犰犰挺想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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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回家看看,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