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翠娜道:你一直都是坚守着正义与公理的啊,你是愿意为了正义而奉献一切的羽二捕快,这是你最重要的信念,怎么可以连你自己都抛弃这个信念?
正义?呸!公理?呸!守正辟邪?我呸呸呸!我这一生都在为别人的正义而战,但战到最后我得到了什么?我爹死了,我娘死了,他们都是被我死的,连我姊姊都疯了,这就是我守正辟邪的代价?他妈的,我不干了……哈哈哈,我辞职不干了!
羽虹放声大笑,虽然那个笑声听起来像是在哭,不过从某个方面而言,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羽虹这么生气勃勃,她斥骂着信念,诅咒着世界,浑身彷佛被怨毒的火焰所焚烧,虽然有点怕人,但确实洋溢着一股生机盎然之美。
以身为主人的立场,我倒是觉得很高兴,我的小奴隶终于得到了领悟,发现那些东西的狗p不值,假如她能早点想通这一点,放开那些无谓的原则,那她绝对不会被我压制了那么久,更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我还有点多余的力气,我一定会为羽虹拍拍手,庆祝她所得到的领悟,但……以一个被匕首c入心窝的重伤者而言,喘了这么久的气,我已经精疲力尽,再没有半分多余的力气,仅能在心里发笑,准备好面对我该面对的结局。
然而,一声惊呼却打破了这紧绷对峙的时刻,吸引走人们的注意力。
咦?你们看,那是怎么回事?
随着兽人群中的一声惊呼,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羽虹身上,因为夜色太黑,很多东西看得不是那么清楚,所以人们没有察觉到,在黑夜之中,羽虹雪白的翅膀开始有了改变,从原本的洁白似雪,慢慢开始加深颜色。
白色的翅膀先是变灰,接着深化变成了黑色,从最初靠近肩膀的一小点部位,迅速感染了其他的部位,这种羽毛颜色异变的现象,之前我从未看过,但好像在一些记录羽族生态的典籍中,过相关的记载。
但真正重要的一点是,在羽虹翅膀起异变的瞬间,我的身体也起了变化。
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我体内生效,实际造成的影响就是胸口疼痛减轻,被羽虹一刀捅开的伤口,冰冷的感觉更甚,像是把伤处给封冻住,不仅停住出血,更缓慢愈合,让本来要气绝身亡的我,得到一线生机。
这件事很是莫名其妙,但除了我本人以外,还没有其他人发现这点。随着这股力量源源不绝地灌入,我神智顿时一醒,很快便察觉到这股力量的源头,不是自外而来,是源自我本身。……不知道为什么,与我灵魂结合的地狱y神在s动,彷佛呼应着羽虹的变化。凰血牝蜂往外释放惊人的能量。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正自纳闷,周围的兽人已经忍耐不住,鼓噪起来,对着半空中的羽虹发动攻击,扔出手中的武器,希望把羽虹给打下来。
这种攻击威猛有余,准头却不怎么样,又受到船上的缆绳、杆桅限制,兽人们的重兵器纷纷落空,还把甲板给砸出d来,羽虹展开翅膀,在半空中穿梭闪避,迅若疾风,那些投掷用的重兵器根本连她袍角都沾不着。
不过,并不是什么攻击都对羽虹没有威胁性。混战之中,有个人无声无息地上了杆桅,没有任何人察觉到,就连羽虹都没有发现有人靠近,直至到了近处,才冷不防地划出一道黑色的刀光,奇袭向羽虹的背后。
专业人士不愧是专业人士,这一刀事前全无征兆,确实不辱忍者的名号,刀光的边缘都沾上了羽虹后背,只可惜实力上有着老大一段差距,惊觉受到奇袭的羽虹反应奇速,飞起一腿,后发先至,狠狠踹钉在未来的胸口。
暗算我?你当自己是鬼魅夕吗?
羽虹的反击既狠且辣,这一击不但将未来手中的刀给踢飞,多半连这小子的肋骨都踢断了。
我想不通为何未来会冒着风险,在这个时候去暗算羽虹,但在这一刻,我确实很感谢这小子,因为羽虹发出攻击的时候,一条修长美妙的结实yù_tuǐ,自朱红武斗袍服下有力地踢出,红袍扬起,不但让我们尽览粉腿的姣好,就连那细绳组成的丁字裤、l露出大半的小香臀,都看得清清楚楚。
兽人们或许很少看见这么美的雪白p股,不约而同地哇了一声,即使是我,都觉得哪怕自己今天要死,死前能看见这么美好的景色,也算是可以瞑目。
对于这么美丽的艳色,我们这样的反应很正常,如果说有人对美腿、香臀无动于衷,那绝对不是个正常人,至少不是个正常的男人。
不过……不正常的事情,在今天晚上已经太多了。
在众人对羽虹束手无策的时候,一道卓然人影出现在帆船最高的杆桅上,毫无半点预兆,没人发现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当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像个王者般站在最高的杆桅上,迎着强猛的海风,睥睨着脚下一切。
呵,五色帆船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今晚这场戏真是精采,让人热血亢奋,不过,客人表演得那么开心,作主人的却什么反应都没有,这未免有亏待客之道。
白拉登微笑道:我很久没有表演杂耍了,难得有这个机会,现在替各位表演一点余兴节目。
在微笑之中出手,五色帆船的主人亲自展示神通,只是一下轻轻的举手,整艘船上的缆绳全都断裂,跟着所有缆绳像是活物般舞动起来,像是千百条黄蛇,追踪着半心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