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猥亵的姿势,令一众白家子弟先是目瞪口呆,跟着便放声大笑,一个个笑爽得差点倒在地上,说什么我艳福齐天,遇到一个超色猛女,还没进房就已经抢先被推倒,有辱我绝代大sè_mó的美誉。
我听得全身没力,倒也懒得再说什么,但这群白家人笑着笑着,忽然声音有点古怪,有人悄声在问着什么。
……身影好眼熟……不会吧……
……哪有可能是她……她在那边为祸天下就已经够忙了,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不可能啦……一定不会是的……
似乎……他们是认出了什么,但又深感怀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单纯的认错,黑衣女郎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个人;另一种,则是他们所想的那个人太过恐怖,所以明明事实摆在眼前,但所有人都还是拒绝承认,这种可能性非常高,因为他们的声音听起来都在发抖。
……你们这些家伙,是不是都嫌自己的肢体太健全了?
冷冷的声音,来自压在我身上的黑衣女郎,虽然被她压着的感觉还不坏,软玉温香,娇躯丰腴,但其他人应该是无法体会我的感受,因为……尽管黑衣女郎带着眼罩,可是脸部轮廓与眼神却瞒不了熟人,如果是平日旧相识,一下子就可以认出来,所以当她抬起头,直视一众白家子弟时,那边的说话声音没有了,只剩下颤抖的单音。
真、真的是……华院长……
声音抖得太过厉害,我也无法判断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好像是个名字,又好像是个职称,听不清楚,而他们也没等我发问,忽然哇的一声大叫,各自奔逃,一下就跑得无影无踪,那个样子……像是见到最恐怖的妖魔,只要跑迟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有一种很深的兔死狐悲感,最起码……人家知道为什么要跑,我却还搞不清楚状况,傻傻地站在这里,而且人家已经跑路了,我却没有这方面的选择权,必须要站在这里,装出平静的微笑,面对这个恐怖的女魔头。
这、这位女士……
不用抖着声音说话,我没有打算要支解你……至少现在还没有。
黑衣女郎道:我姓华,华更纱,是白拉登请来的约聘人员,请指教。
华更纱伸出了手,与我相握,这是对合作礼仪的表示,我咀嚼着华更纱这三个字一意味,却见她微微一笑,这是我幼时在家乡用的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拿出来用啦……
哦,那你这些年是用什么名字?
那种事情不重要,我说过……江湖险恶,我从不留下自己的姓名。
华更纱淡淡地说着,我则是忍不住一句话就呛回去。
放p啦,整个江湖就是你最险恶了。
那种事情不重要,我说过……哦,有一件事情要特别叮咛一下。
华更纱看着我,正色道:基于角色特性的大原则,我是不能上的,你明白吗?
虽然在很多人的眼中,我可能是黄土大地上头号sè_qíng狂,只要是雌性生物我就会想上,无论是八岁女童还是八十岁老太婆都与我有一腿,但这实在是个天大误会,我再怎么好色,也有起码的要求与审美观,像那种没事会抓只变色龙咬掉头的女人,我是上不下去的。
我想……你仔细听好了。
我直视华更纱,一字一字地仔细说道:就算这片大地上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上·你·的。
……很好,我想我们有一个基本共识了。
再度握手,这一次……我忽然意识到,目前只能用支离破碎来形容的小队,新加入了一个成员。
专业人士确实有着专业本事,阿雪在经过华更纱处理后,整个状况迅速稳定下来,解除了我的担忧。
整个处理过程极快,在几分钟内就完成了,就如同华更纱形容的比伤风感冒难一点点,但如果换作是其他人来,会否还是得到这个结果,那就非常难说了。
阿雪的状况处理完之后,我们就要立刻启程前往索蓝西亚,这时华更纱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进入索蓝西亚之后,要如何活动?
这问题我之前想过几次,都没有答案,要偷渡进入索蓝西亚不难,但若说要公开活动……我是索蓝西亚的大敌,有深仇大恨,而且目前还是通缉犯,稍微一露面就会被追斩,即使白拉登的本事再大,也不可能让我在索蓝西亚光明正大活动,得靠易容改扮,私底下行动。
暗中活动……这样你不觉得麻烦吗?
不会比每次上街都被人追斩更麻烦。
那算你走运了,我在来此的半路上遇到一群人,可以帮我们解决问题。
华更纱告诉我,在她赶来安娜堡的路上,恰好遇到一支矮人队伍受到狙击,伤亡惨重,这本来与她没有关系,但因为狙击矮人们的刺客误将她也当成目标,触怒于她,结果踢到大铁板,被她反过来宰掉一半。
刺客团退走,华更纱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支矮人队伍是要前往索蓝西亚。这事很不寻常,罗赛塔僻处南方,矮人们与精灵也素无往来,即使是为了做生意,也很少有矮人愿意长途跋涉,穿越人类的领土,前往索蓝西亚,这支队伍的目的很是怪异。
我问他们为何要去索蓝西亚,这群矮人说谎的本事超烂,讲得支支吾吾,不清不楚,我便与他们分开,藏匿暗中,随行观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