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好痛啊……拜托你!不要动了!”
(记者浑身紧绷,被我握在掌心搓弄的茹房虽然柔软,可是她的身体却比死尸更僵硬,靠身后的羽霓一直撑开她的四肢,我才得以持续抽c,不然一定会很没意思。
rj在膣道内进进出出,因为有着破瓜的chù_nǚ血流,搞起来不会太干燥,不过在剧烈的痛楚下,羽霓的调情手段没什么用,膣道内也不再有蜜浆润滑,我只能凭着一己之力,在鲜血中开疆拓土。
夏绿蒂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摇晃着头发,哭泣讨饶,也开始对我怒骂、诅咒。但用词乏善可陈,但是看一个充满知性的女记者,一面开骂,一面难掩表情悲痛,这种画面更提高了我的情欲。
“呵呵呵……这样说不晓得算不算夸奖,夏,你这里好紧喔!”
莫名其妙被我叫得那么亲密,夏绿蒂在痛楚之余,差点气的翻了白眼,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事,分神在床旁边的凌乱衣物里找了找,结果便在牛仔短裙的口袋里,找到一支录音器。
“嘿,这支录音器是你吃饭的家伙,刚才有用来录我的说话吧?不过这么先进的东西,光拿来用在我身上,太浪费了,还是拿来替你自己做个纪录吧。”
我狞笑道:“我不认识你未婚夫,没什么礼物可以送,就把你开处的实况纪录保留下来,给他作个纪念,搞不好以后还可以边听边c你,或着是听这个来z慰啊,哈哈哈哈。”
不是说说而已,我话说完,手底下立刻一动,那支铅笔粗细的录音器被我拿在手心,往下用力一c,不偏不倚,就c进夏绿蒂稚嫩的g菊里,女记者悲惨的哀号声,刹那间响彻整个房间。
“啊啊啊!痛!好痛!住手!”
“哈哈哈,这个就是pò_chù的感言吗?录音器记下来啰,还有什么比较不一样的,说点来听听吧?”
g菊受到异物入侵,极度羞耻感再加上痛楚,夏绿蒂的身体有了反应,前方膣道紧紧收夹,为我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我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立刻加快速度,全力在女记者身上抽c,预备迎向最后的那一刻。
“不要啊!住手!好痛啊!啊啊!痛死了!”
“喂,记者小姐的未婚夫,你听见了吗,这边要s出来了喔!要s到夏绿蒂小姐的rx里了!喔喔喔喔!”
“啊啊!不!不要s在里面!不要不要!住手!”
“喔喔喔喔喔!”
“不行啊啊啊啊!”
“呜喔喔喔!”
滚烫的jy,在夏绿蒂体内深处爆发出来。zg承受火辣辣冲击的初体验,似乎令女记者印象深刻,她瞬间两眼翻白,身体紧绷到青筋突起,连雪白的茹房上都看得见血管。
“呜呜呜,里面……里面……已经脏掉了……我恨你……我恨你……”
夏绿蒂说着老套的台词,沉浸在s精快感中的我根本是充耳不闻,而在我稍稍喘气,回复意识的同时,我发现身下的女体早已没了反应,竟然晕死过去了。
“不会吧?把人搞到晕过去?我有那么强吗?”
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搞笑,但既然搞出来了,总是要收拾善后,而夏绿蒂虽然晕过去,但幸好在她身后还有一个伟大的女性,一个……伟大到帮我分开夏绿蒂双腿,再扶着rjc进去的女性。
羽霓对我眨了眨眼,帅气的她这时却笑得甜美可人:“完事了吗?要不要帮忙做善后工作?”
“这还用说吗?把人放下,像平常一样,先来帮忙舔干净吧!”
qg夏绿蒂的整个过程,没有特别遮掩,既没有把人迷昏,也没有捂住嘴巴,所以其实算得上是惊天动地了,但这节车厢只住几个人,我和羽霓去搞qg,阿雪昏迷,剩下的一个华更纱,我虽然无法猜测她的行动,但肯定她不会来碍事。
我与华更纱只是初识,彼此之间说不上熟,更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有些事情不够熟识,哪怕是只见过一次,就能够察觉出对方身上的“味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我和这个女人应该趣味相投,是同道中人。
既然是同道中人,碰到这样的情形,我很确定她不会进来干涉,就算要来干涉,搞不好也是帮我一把,把y虐气氛炒热,弄到更热血。事实上,假如当真是这样,反而会很伤脑筋,我又不是sè_qíng演员,不是专门qg女人给人看的,若是跑来莫名其妙的观众,我很有可能会搞不下去。
“唔,不晓得阿雪那边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好了……”
想起了仍在昏迷中的阿雪,我有点放不下心,虽然她躺在棺材里,r体受到多重咒术的完好保护,但知道这些并不能使我好过,总觉得要是自己什么地方一疏忽,可能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裹着阿雪的棺木,现在是停放在我的房间里。我和羽霓离开,但房间里头却仍有守卫,紫罗兰正趴在阿雪的棺木旁边睡着懒觉,要是有谁在这时候靠近,那头有起床气的豹子,一定会把那人烧黑、电焦。
情形应该是这样,所以当我踏进房间,看到那绝对不正常的画面,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
“这个……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有敲门,但没人应门,我就直接进来了,这样应该不算没礼貌吧?”
“和礼貌没有关系,你进来也就算了,但你和它……你们两个怎么能做这种事?这太没有天理了。”
“是你自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