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只好停下来,无奈的说道:“还分什么彼此啊,大嫂,今天晚上,我安排云妃和雪妃姐妹俩巡逻,我来陪你练功啊!”
慕容雪航脸一红,惊慌的朝屋子里面看一眼,说:“那怎么行。”
紫若儿在屋子中说道:“大嫂,是六郎来了吗?你们都进来吧。”
六郎进屋来,见紫若儿已经沐浴完毕穿起了衣服,转身问慕容雪航:“大嫂,你还用不用沐浴?”
慕容雪航沉着脸说:“我已经洗过了。”
紫若儿扎起头巾,将一头秀发梳起来,问道:“我刚才听见你问大嫂要不要练功,莫非你也知道大嫂这几日要元神晋级?”
六郎一本正经的道:“我当然知道了,要知道我们这次入山西,那可是直闯龙潭虎x,大家全指着大嫂给我们保驾护航哩。”
紫若儿点头说:“这话倒是有道理,可是大嫂练功你能帮什么忙?”
六郎道:“我现在已经开始修神了,大嫂知道的,咱们三个现在可以说是同门师兄妹了。”
紫若儿撇撇嘴,道:“谁跟你是同门啊。”
慕容雪航笑笑说:“别争了,六郎我今天晚上要与紫若儿练功,一整天行军,你也累了,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吧。”
看到大嫂眼光那般坚决,六郎知道今天晚上没戏,怏怏的告辞回到自己房间,正在烦闷时候,小太监过来对六郎说:“钦差大人,公主召见!”
六郎心道:“还是潘凤心肠热,不如过去看看!”
于是跟着小太监来见潘凤,潘凤也是刚刚沐浴过,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绛裙,赤着脚坐在床上,手中正在摆弄一件东西。六郎见室内无人,也不再行君臣之礼,上前搂住潘凤赤l的香肩,问道:“乖老婆,你在搞什么?”
潘凤把手一扬,将手里的东西拿给六郎看,六郎见她手中之物,居然是一个小木盒,木盒子上面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人物志,规定在一个个小方格子里,仔细看那些人物志均是三国人物,原来是类似“华容道”的玩具。六郎惊讶道:“原来这东西,早就问世了。”
潘凤说:“六郎,你看看这小东西,可有意思了这是一个由爱去的故事发展而成的益智玩具。三国年间,曹c兵败走华容,正与关公狭路逢。只为当初恩义重,放开金锁走蛟龙。你看,这个是曹c,只准利用两个空平面移动,不许把棋子重叠,也不许跨过任何棋子,要想法用最少的步数把曹c移到出口。只许曹c出去,别的棋子不许出去。我父亲怕我路途上寂寞,临行时候,就送了我这个玩具,昨天晚上,我摆鼓了大半夜,也没有把这个曹c弄出去……”
说至此,潘凤叹了口气。
六郎又瞄了一眼拿东西,最大的“曹”横着放的“关”竖着放的“飞”最小的“兵”这种小游戏,早就在自己上小学的时候就玩得不耐玩了,想不到却还有人为它大伤脑筋。于是接过潘凤手里的华容道,连想都不用,就将老曹放了出来。
潘凤大睁着双眼,惊讶道:“六郎,你真是神人啊!”
六郎将那华容道扔在一边,双手把潘凤抱住道:“若不然能做你老公?”
说着,就对着潘凤粉嫩的脸蛋亲过来,潘凤也不拒绝,二人干柴烈火,马上心领神会如胶似漆的缠绵起来,六郎刚刚摸上潘凤的sū_xiōng,突然就听到不知什么地方传过来一阵尖锐的胡笛声,那声音显然不是什么优美的旋律,十分刺耳。六郎顿时兴趣全无,并且立刻警觉起来。
还不等整理衣服从潘凤房间中出来,外面就穿过一阵大乱,兵器相接声灌满了耳朵,六郎连忙推开门,但见阁楼之下,白云妃和白雪妃自己两位老婆已经和两名黑衣人动了手了,那些御林军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赶过来,还不等上前助战,又听一声响亮唿哨划过夜空,这家客栈东南西三面的墙头上,现出数十道黑影,均都是利刃在手,跳下来和那些御林军恶战起来。
南面高墙之上,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月光之下,那女子一身黑衣,美绝人寰,身边四名彪形大汉,手持狼牙棒横眉立目,六郎大惊,心道:“原来是耶律撒葛的女儿耶律长亭这个坏丫头,来搅和自己的好事,她深夜带人偷袭,看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与白家姐妹恶斗之人,正是耶律长亭手下的‘长河落日’。这俩厮原本是马三公子手下,马三公子垮台后,就投奔了大辽。二人刀枪连环配合,“长河三斩”与“落日九式”一路施展下来,白家姐妹有些疲于应付,这时候慕容雪航和紫若儿已经闻声出来,紫若儿上前助战,慕容雪航飞身跳上阁楼,来到六郎身边。潘豹拎了熟铜g也上来护驾,六郎对潘豹说:“你只管看好你潘凤姐姐!”
潘豹点着头拉开架势,一丝不苟的严阵以待。
六郎用手一指耶律长亭,说:“大嫂,这丫头是耶律撒葛的女儿,是大辽南院飞鹰堂的堂主,我想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阻止我们与程世杰和亲,看来程世杰和大辽的关系还没有很默契,辽人似乎并不是很信任他。”
慕容雪航点头说:“我明白了,六郎你保护好公主,我去阻止这些辽人。”
六郎叮嘱道:“大嫂小心啊!”
慕容雪航拉出宝剑,纵身跳下阁楼,她刚下来,就被牛家四将围住,四柄狼牙棒朝着慕容雪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