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哭,偏让你哄我…………”景辞不守规矩,没半点仪态可言,一分腿坐在他膝上,整个身子都扑在他怀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掉眼泪,“你不肯依着我,我再不搭理你了。”
陆焉蓦地好笑,将她散在肩后的长发梳拢起来,“这是怎么了?无端端的哭成这样。”
“我就哭,谁让你拿话堵我来着。”
陆焉无奈道:“傻姑娘,再是如何耍赖,姑娘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臣既应了郡主,往后自然依约照看,决不食言。”
景辞道:“我不要这样,我要你陪着我,跟我说话,哄我睡觉,到哪都陪着我。”
他叹息,“臣进不了永平侯府,郡主忘了?臣与永平侯血仇已结。”
景辞拧着眉,气冲冲骂道:“去他妈的永平侯!”
他头疼,只想捂住眼前这张没遮拦的嘴,“这又是从哪学的,一句比一句浑。”
“我就骂他!”她扬起下颌,扬出凛凛的威风,“做尽坏事的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pì_yǎn——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