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一刀一刀把绳给砍了,让那些人拆掉绑在手腕上的粗绳。
“好了,走了、走了,都跟我来。你们听到阿朗腾说的话了,在这里只要你想办法活着,每日早晚都会放饭,我们这里五人为一伍,伍”四名为枪矛手,一名弓弩手,开战前夕才会给你们……”那大兵带着七个人走了出去,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
怪物看了他一眼,指着一旁他长眼睛见过最丑的破毛毡道:“自己去窝着。”天黑后,气温冷了下来,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过去缩坐在角落,用那破毛毡裏住自己,他悄悄将手搁到胸口,握紧刚刚偷偷藏在衣服里那根最尖利的木头,然后等着事情发生。
可那怪物再没理会他,没过来对他乱来,也没有再做别的事,那家伙只是在那张最靠近火堆的毛毡上,抓了一块又臭又旧的毛皮,抱着一把大刀躺下。
风在营帐外飒飒吹着,火光在地炉”摇曳。
那怪物一定是醒着的,还醒着。